陸晨知道她說的婷姐就是宋婷媚,隨口問道:“擔心她什麼?”
上官蓓的語氣變得擔心起來:“付海城回來了,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婷姐。我聽婷姐跟我說過,說……說付海城
有些變太的。現在婷姐跟他的關係鬧成那樣,不知道會不會……今晚會不會被他欺負什麼的。”
陸晨想想也是,不由得就心中微微一沉。
他將上官蓓放了下來,抓抓頭皮說:“要不,我去看一看。要是付海城那傢伙敢有什麼混蛋動作,我就滅了他!”
想起這傢伙居然還敢在深山老林裡頭種罌粟,陸晨就覺得沒有什麼是這傢伙不敢做的。這種外表還有幾分道貌岸
然的敗類,那真是少你一個人,救活一大片呢。
上官蓓聽了這話倒是有些忐忑不安:“晨哥哥,你可不要真的去滅了他哇。怎麼說,他也是表哥,是我姨媽惟一
的兒子,傳宗接代的。”
陸晨抓抓頭皮,呵呵一笑:“我當然是知道的,其實是去教訓他。”
上官蓓又拍拍胸口:“那還好,要不晨哥哥你這麼厲害,你說滅了他,我以後就是讓他人間蒸發的意思呢。最重
要的是,是讓婷姐安全。我等你回來!”
說著,低垂螓首,嬌羞不甚地說:“我等你回來……一起洗澡!”
陸晨哈哈一笑,在她的頭上揉了一下:“傻丫頭,你洗了澡睡覺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好好休息。至於洗澡嘛
,來日方長不是?”
半夜時分,陸晨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到了另一棟小樓的三樓,翻上了一個具有奧地利風格的小陽臺。剛輕輕地跳下
去,就聽到裡邊傳來很不正常的聲音。
這是付海城和宋婷媚的臥室。
裡邊,傳來的正是宋婷媚那帶著恐懼和痛苦的哭聲。
“付海城,你……你放了我,混蛋!你要是不想我把昨晚的事告訴你媽,你就趕緊放了我啊!啊……不要打了!
我……我疼……”
然後就是付海城那扭曲陰毒的聲音:“臭娘們,你還敢威脅我?你特麼的以為你有幾斤幾兩重?你有本事威脅我?離婚?你以為你想離你就能離啊?你讓陸晨那混蛋來幫你啊,你讓上官蓓來幫你啊!你看他們行不行嗎,別以
為抓住我一點把柄就可以!”
接著,就是啪啪啪的聲音,然後又是宋婷媚的慘叫聲。
“你這麼欺辱我,要是阿晨和蓓蓓知道了,一定會……一定會教訓你的!”
宋婷媚悽楚地喊著。
“行啊,那你叫啊,你叫他們來打我啊,我怕你個比!我可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離婚?不可能!我不會同意,我
爸媽也不會同意!你爸媽更不會同意,收了我家那麼多錢,你兩個弟弟有車有房有漂亮老婆,還不是都是我家給
的?特麼,忘恩負義!”
宋婷媚又是聲聲淒厲的慘叫,就像在遭受什麼酷刑。
而這慘叫聲中,似乎又帶著某種渴望一般,嘶啞而怪異。
陽臺上的陸晨,臉上露出了煞氣。他輕輕拉開了玻璃門,掀起窗紗往裡看。
這一看,臉上的煞氣就更加濃厚了。
特麼,那個付海城還真的是變態!
宋婷媚趴在一張四方桌上,她的雙手和雙腳都分別被綁在四條桌腿上,因此,整個肢體都呈現出“大”字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