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看看我的聖女帶來了什麼內幕。”
“對於七大聖地的會武,你有多少了解?”達布天衣問道。
“這個是你們聖地內部的事情,江湖上一般並沒有流傳,我幾乎不瞭解。”水榭答道,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他所知道的關於聖地會武的事情,幾乎都是從秦飛那裡得來。
“以往聖地會武全部是由各大聖地輪流舉辦,八年一次,每次的舉辦地點也都在聖地範圍之內。可這次卻不同,瀧島並沒有任何聖地的勢力,可他們還堅持改掉多年的習慣,將會武在此處舉行,你不覺得奇怪嗎?”達布天衣道。
“你說的‘他們’,是指誰?”水榭眼神一凜。
“按照以往來講,這次會武應該由幻劍神宮承辦,可幻劍神宮此次卻非要將七大聖地的會武安排在瀧島,這個舉動還得到了劍書閣的支援。”
“劍書閣也支援這個提議?”水榭眼中驚訝一閃而過。
“是的,不僅是劍書閣,玄火門和觀松道也沒有表示異議。草原聖山雖然頗有微詞,但幾大聖地都表了態,我們也只好按照這個安排行事了。”
“大陽龍寺是什麼態度?”
“大陽龍寺一貫隨意,雖為聖地之首但卻一直超然物外,這次也就隨緣了,對於幻劍神宮的這次安排,他們同樣沒有說什麼。”
“這一群和尚,真是……”水榭搖了搖頭,對著達布天衣說道:“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擔不擔心此次瀧島之行出現什麼變故?”
“和你在一起,我擔心什麼?”達布天衣看了水榭一眼,眼波中滿是溫柔。
饒是平時水榭的性子再柔和,此刻也不得不男人起來,達布天衣那溫柔的眼波,簡直讓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散不掉的男人氣息。
“對了,你們聖山這次出動的實力怎麼樣?你要不要上場?”
“我是聖女,當然要上場了,不過你放心,七大聖地年輕一代中能勝得過我的沒有幾人。”達布天衣好像看出了水榭的擔心,安慰道:“聖山其實出動了上一代的不少高手,有幾個和我都不相伯仲,畢竟這等聖地會武,還是不能折了面子的。”
“我是有聽說聖地的每次會武規則都不一樣,不知道這次採取什麼規則?”
達布天衣抿了抿嘴唇,道:“我也不清楚,一般都是由承辦的聖地來決定,只是希望幻劍神宮不要搞什麼花樣才好。”
“幻劍神宮,幻劍神宮……”水榭嘴裡唸叨著,眼睛突然一亮:“要不我們先去幻劍神宮的駐地看看,探一探路子。”
“好,一切都由你來決定好了。”達布天衣褪去聖女的偽裝,露出這份羞澀可人的小女兒模樣,當真是愛煞了水榭。
水榭思量了一下,答道:“我們現在便一起露面會有許多不方便,而且對你聖女的身份也有很大的影響。你姑且先和聖山的弟子呆在一起,我就以瀧島副將的身份前去拜會一下。”
“水榭,其實我不在乎什麼聖女的身份的。”達布天衣聽到水榭這樣講,以為水榭誤會了什麼,連忙說道。
“我當然瞭解你的心思了。”水榭笑了笑,攬住達布天衣的肩頭:“你忘了,我母親也和你一樣。”
被水榭攬住肩頭,達布天衣的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輕聲道:“水榭,這次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去聖山向我師尊提親吧。”
“提親?”水榭摸了摸鼻子,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這件事,達布天衣這樣一說,真令他慚愧地緊。
“天衣,你放心,此間事了,我便去聖山提親。”水榭苦笑了一下,心中道:“聖山要嫁女兒了,恐怕事情沒那麼容易吧。”
…………
水榭帶著尹飛和秦飛,以及上百個身披輕甲的瀧島士兵,氣勢洶洶地直奔幻劍神宮駐地而來。
幻劍神宮將這條街道上的所有客棧都住滿了,歐陽安安和歐陽子仲等人便住在那家最大的酒樓——南海酒樓。
如今,水榭就站在那南海酒樓的門前,被幻劍神宮的弟子攔住了。
“幾位兄弟,此處已經被我幻劍神宮包了下來,還請去往別處。”看起來幻劍神宮的人都非常冷峻,就連這兩個守門弟子也不外如是。
秦飛跨前一步,指了指自己的鎧甲:“你沒看出來我們是什麼人麼?”
“看出來了,又怎樣呢?”這名弟子絲毫不為所動。
水榭按下秦飛,道:“去跟你們的領隊師兄說一聲,就說瀧島守軍副將前來相見。”
“瀧島守軍副將麼?”那冷峻弟子俾睨著水榭,知道此事也不能由他擅自做主,輕輕哼了一聲,還是進去通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