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急。
時日長了,總有機會知道的。
一頓飯賓主盡歡。
飯後
賀渡陪著談月玩,賀烽陪著談新玩。
父子倆都成了孩子奴。
孫秋瀾則拉著談迎去了臥室,讓她在自己的衣帽間挑選首飾。
“這些都是我年輕時戴著的,你挑些喜歡的。”
“不,不,媽,我真不習慣戴這些。”
她就是個小老百姓,不像他們,出入的地方都很高階,也都有保安或者保鏢保護。
她真戴這東西出門,萬一被劫財,那下場可就慘了。
“不習慣?你多戴幾次,就習慣了。”
孫秋瀾反駁了她的話,熱情不減,自顧自拿了首飾往她耳朵上、脖頸上比量著。
“你面板白,項鍊戴紅寶石的好像更好看。”
“這個黑鑽耳釘也還可以。”
“還有這個鑽戒——”
她簡單比量後,就往談迎手裡塞。
談迎面對這樣的寶石轟炸,心臟都在跳: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天,沒點定力的,真心吃不消。
“媽,真不用。”
她放回去,解釋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就想過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生活。”
孫秋瀾聽她這麼說,就很不解:“怎的戴點首飾,就不平淡、簡單了?”
談迎:“……”
這是認知不同的問題。
一直生活在富貴窩裡的她,根本不知道民間疾苦。
“你不是寫小說嗎?”
孫秋瀾話題一轉:“女主怎麼能不戴點首飾呢?你不戴,也讓你的女主戴啊!”
談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