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那在之前就下場但體內依然還有著殺戮之力的那三個人消除體內的這股力量的同時輝羽也瞭解到了大概的情況,這支隊伍本來是去和他們一樣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想去機械大陸旅遊稍微放鬆一下。可他們得到前往和出城的許可之後剛走出城沒多遠便看到了一個走路並不是很協調的人影,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人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雖然還是很不適應自己的身體但是他體內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充滿著殺戮的慾望讓眾人感到不安和恐懼。就好像如果他能夠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的話他就可以直接衝過來,不用任何武器直接徒手就可以將他們全員殺死。
他們看到那人有些的古怪便沒有向前走去,而等那人稍微再往前走了那麼一些之後他們所有人也在突然間失去了意識。接下來的所發生的事情他們也都一無所知不知手中的槍到底是從哪裡獲得的,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學會怎樣使用槍械而使用槍械的方法也隨著這些記憶一同消失了。
沒錯,可看起來確實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天衣無縫的計劃畢竟無論誰都找不出任何的一點線索來確定這一切的指使者到底是誰。但輝羽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熟人做案雖然自己對他的瞭解程度比不上他對自己的瞭解程度,但是自己還是大概知道輝影的腦中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所以自己也能依稀猜出他的計劃來。
“借他人之手來船釣自己的心腹大患嗎?其實看起來這更像是他對我的一個考驗吧,如果他真的想殺我的話肯定他所佈下不的這一切肯定會這麼簡單的。”輝羽小聲的在那裡隨口說道。
“可以重新開始比賽了嗎?我們的新擂主。”看輝羽差不多已經處理完了飄在不遠處的蕭塵便開口問道。
輝羽重新站起身來然後點了點頭回答道:“可以了。”
“那我們就重新開始比賽吧”看輝羽點頭回答了之後蕭塵便也點了點頭宣佈道。
輝羽直接使用瞬移回到了隊伍之中後便立刻開始排兵佈陣:“羅嘯這次還是你先上吧。”
“為什麼?”因為剛才那一對七的場面讓那個羅嘯感到有些的後怕於是便向輝羽反問道。
“這個是因為我暫時不能領隊,你看我滿身都是傷總要一些時間來稍微恢復一下吧。”輝羽指了指自己沾滿了鮮血的衣物回答道。“不過你覺得不妥的話也可以叫上幾個人。”
說完這些之後輝羽便嘗試著調動體內剩餘的命運之力來癒合身上的那些傷口,而由理也走到了輝羽的身邊在不暴露機械·永恆的前提下握住輝羽的手幫助他能夠更快的恢復身上的那些傷口。
“那,有誰願意同我第一個上場呢?”聽完輝羽的話之後羅嘯弱弱的問了一句。
聽到羅嘯那麼沒有底氣的稍稍問了一句潮田耀便拉著神影奏非常爽快的回答道:“要不我們兩個來幫你一把吧。”
“好啊,真是太感謝了。”聽有人想要幫忙羅嘯連連點頭非常感謝的說道。
看輝羽這邊差不多都已經商量好了蕭塵便開口說道:“比賽的形式還是隨機吧,那就請雙方派隊員上臺吧。”
“等一下,我好像沒有問有誰要打擂吧。”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蕭塵也就順便問了一下。
雖然剛才輝羽以一人之力有直接幹掉了七個人但還是有人舉手要求打擂,這使得原本以為沒有人打擂而鬆了一口氣的羅嘯立刻有緊繃起了神經看來他怎樣都是躲不過要上場的命運啊。
羅嘯領著神影奏和潮田耀走上了臺,並不是因為自己想要做領隊而是因為這個要求既然是自己提出來的那打頭陣的任務也當然就交給他了所以他也只好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位置。而看神影奏和潮田耀的那個樣子看起來並不會輕易的出手,可能就是自己稍微自己防禦一下對方的攻擊然後給自己稍微輔助一下。
“唉,還是看一下對方到底有幾個人吧。”羅嘯稍微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對方人數不多剛剛好和他們這裡的人數平均剛剛好三個人,但對方的這是哪個人可都是會全力攻擊的而自己這邊可就只是他自己一個人會一本正經的攻擊。
“那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說完這句話之後羅嘯便等著蕭塵宣佈比賽開始。
“比賽開始。”
隨著蕭塵的一聲令下,羅嘯立刻使用隱身的能力現在要想出最快解決眼前這三人的方法。在動身衝向他們的時候羅嘯便感覺到向前衝的速度要比平時快上一些而因為隱身所造成的疼痛感也也得到了適當的緩解,看起來是在自己後方的潮田耀給他了一下適當的加持。有了適當的加持之後羅嘯也便稍微有了一些信心,手中立刻甩出一把把的飛刀朝著那三人打去。
而那三人看到飛來的飛刀之後其中一個人僅僅只是拿出了一面純黑色的盾牌,在那塊盾牌架在地上的那一刻那些原本應從不同方向朝著他們飛來的那些飛刀全都被一股力量給吸附在了盾牌之上。看到那些飛刀都被吸附在了盾牌上那三人也便非常安心的看著周圍繼續等待著對方的攻擊。
看自己甩出的飛刀都被那面盾牌給吸附住了羅嘯便稍微的猜測了一下在心中暗想道:“這面盾不會使用磁石做成的,但是從哪裡去找那麼大的一塊磁石呢?應該是冶煉鍛造合成吧。”
想到這裡羅嘯便立刻拿出了自己的那把步槍然後按上了狙擊鏡,接著一拉槍栓抬起手中的槍將狙擊鏡上的那個紅點對準了那盾牌的中心然後扣動了那早已按上了手指的扳機。一顆子彈朝著那面磁石盾射了過去,雖然羅嘯知道那顆子彈肯定也會被吸附住但是這換來的卻是那些原本被吸附住的飛刀都紛紛掉落。
看到飛刀全都掉在了地上那三人便立刻向後退去,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回發生些什麼。
“不好意思,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