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談專案，還要談什麼？還有什麼可談的？
這位總裁還會給善若水公司投資嗎？
可一看到對方的眼神，他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緩緩皺皺眉，拿手輕碰了顧司黎一下，低語道：“大哥，你太兇了……你嚇到他們了，平和一點啦……”
整個會議室的溫度都快低到零下攝氏度去了，這讓人怎麼說話啊。
顧司黎抬手，食指和中指的合併，指間關節輕輕夾了夾秦緩緩臉上的嫩肉，表情很疑惑，口氣壓很柔。
“我兇嗎？”
女孩誠實的點點頭。
顧司黎又迷惑的抬頭環視會議室，問道：“你們覺得我兇？”
！！！
什麼叫他們覺得？！他們什麼話都沒說好嗎？！
“不不不……沒有的事……”
“絕對不兇，絕對沒有！”
“我們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真的……”
秦緩緩：“……”這群口是心非的人啊……
眾人連連否認，看得彭川在一邊忍俊不禁，誰敢說oss兇啊，也就是緩緩小姐才敢這麼直言不諱。
顧司黎回頭看了眼秦緩緩，隨即轉過頭，面向眾人，忽然高貴冷豔的說道：“我妹妹說我兇，那我溫和一點好了。”
眾人：“……”
顧大總裁，所以你剛才還問我們，是幾個意思？
顧司黎無視那些人鬼畜的表情，掃了眼空洞失焦的水語默，冷笑著開口：“看來水小姐沒辦法繼續談了，那就請水家主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