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被他捶打在地,手腳並用,亂跑帶跑跑到講師面前抽紙條。
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你做好準備吧。”話音剛落,紙條展開露出裡面的內容:你死!原本自信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又變作一股天亡我也的沮喪。十分滑稽。
張東亞反應過來,錘著地板哈哈大笑,幸災樂禍道:“趕緊的,一定要最妖嬈啊。”
幾場下來,南風可算是開了眼。什麼手抱腳在地板上來回滾、揹著體重最重的人做蛙跳、蒙著眼睛猜猜我是誰。還好大家知道只是在培訓,心裡留點底,不然早就亂了套。
“好了,遊戲結束。大家休息一下。”講師拿了一條長繩,“可以熱熱身,等於跳長繩。看誰跳的多,可以加分哦。”
此話一出,大家打雞血似的,哪還要休息。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個遊戲很簡單,小組派兩個人捏著繩頭繩尾,來回甩。組員挨個跳,看小組一共可以跳多少分。
運動場上很快響起激烈的喝彩聲,以及長繩拍打地板的嗒嗒聲。腳尖一跳一跳的,時間也彷彿跟著長繩飛速的轉動。
鏡子裡,剃鬚刀已經刮完最後一片青渣。摸著光滑的下巴,仔細摩挲是否有殘留。舉起剃鬚刀又補了一下,這才滿意。
手爬上領帶,來回整理,直到領帶的尾部,三角的頂端的點和紐扣成直線對齊,才肯罷休。
門,不耐煩的被擰開。
鏡子裡多出一張醜陋的臉!
張燃瞪了他一眼,似有所覺,“不要在心裡汙衊我。”伸出雙手沿著頭髮往後梳了梳,手一鬆茂密的頭髮如風吹麥浪般快速復原。看鏡子裡的自己,迷之自戀的笑容又開始出現。
唐景琉視若無睹,從他身邊繞過。
“哎,老大,你等等,你都不知道我剛剛……”
咚咚咚,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對話。
“誰?”兩人變得警覺。張燃快速衝到門邊角落,手放在把手輕輕落下。
外面繼續回答:“唐總,晚宴時間要到了。我這邊是派來接您的司機。”
門開啟,外面只站了一個人。正常打扮,沒有什麼異樣。人也很熱情,衝他們微微鞠躬,“唐總,您要是準備好了。我們就下去,要是您還需要準備一下,我就在外面等您。”
唐景琉微微一笑,“可以出發了。”
“好的。”司機立馬去按電梯。
上車後,張燃貼著唐景琉,硬是要把剛才的話題繼續。
“我剛剛遇到一妞,長的那叫一個美。”睜著眼忽略唐景琉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任他口乾舌燥,講著他在餐廳和美女的奇遇記,某人也不為所動,絲毫沒有加入話題的意思。
張燃心生一計,拿出手機翻了翻微信資訊,故意用他能聽到的聲音說:“哎呀,這不是南南嗎?”
原本闔眼準備閉目養神,聽到這兩個字後忽的睜開眼,“誰?”
張燃故意按滅手機螢幕,頭直搖,“我沒說話呀,你閉上眼睛休息就好了。”
笑的光明磊落!
唐景琉根本不信,“少裝,我們家那位怎麼了?”
身子後仰靠著座墊,也學唐景琉閉上眼充耳不聞。但他閉著眼都能感受某道炙熱的視線遲遲未散。他心煩的坐直,不滿的控訴,“我說美女的時候你怎麼都沒反應。一提南風就像狗追著肉骨頭似的。不帶這樣的,還是不是好兄弟。”
見了肉骨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