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社開始分頭調查的第三天,就在偵探社逐漸把注意力轉向貿易公司幾個重點訂單的同時,
里士滿城中的一家咖啡館裡,一位穿著風衣、儘量用帽子遮住了自己面容的男士,進門之後很快就在靠近後門的角落位置,看到了同樣經過簡單喬裝的同伴。
他坐到了和對方隔著隔板“背靠背”的坐位上,點了一杯咖啡,然後像不少正常客人一樣豎起了報紙,
侍者再次離去之後,他稍微壓低了聲音:
“我的線人不同意我和卡爾直接聯絡。不過據他的說法,卡爾已經一個人承認了全部罪行,教會和警方目前雖然對這件事情還有所懷疑,但我們之前跟他的聯絡已經切斷,應該不至於會牽扯到我們。”
他背後的同伴稍微有些遲疑,“查到卡爾為什麼會擅自行動了嗎?”
“暫時還不清楚,有人對卡爾盯得很緊,我的線人目前都沒辦法接觸他。艾弗納,我們真的就不展開營救行動了?”風衣男子問。
“他這是擅自行動!”
背後的同伴意識到自己的措辭可能過於嚴厲了,又再次平和了語氣,“史蒂夫,我們都是承諾過可以做出犧牲的人,但擅自行動的同伴不值得營救。”
“可是……”
“夠了!”
稍微過了一會兒,背後的同伴又低低地傳來了詢問聲,“按照我收到的訊息,卡爾似乎對同性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史蒂夫,你該不會和他……”
這次輪到風衣男子有些急了,“沒有!我只是他的聯絡人。要說和他的關係,他之前還向我詢問過你的近況。”
一陣沉默,
背後的同伴也不知道被勾起了怎樣的回憶,“總而言之,按照我最新得到的指令,軍情七處那邊是希望我們暫時迴歸潛伏狀態。我們想要向法蘭克人進行復仇,還少不了他們的情報支援。我們也不該再在這種事情上出現犧牲。”
“我知道了。”
風衣男子在報紙後邊感覺有點低落,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艾弗納,你說這次卡爾擅自行動,會不會跟羅伯特的犧牲有關?羅伯特就是死在聖靈教會的行動中的,而且他之前和卡爾的關係也一向很好,甚至看起來好得有點特別……”
背後的同伴聞言,半晌之後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好像,有這個可能……”
……
“不可能!
“在這件事情上,柯里昂的人不可能發現是我們動的手。”
喬治伯格的一處莊園裡,一位客人正在和巴齊尼牧師秘密會面。
客人試圖打消巴齊尼牧師的顧慮:
“我早就盯上了一夥從普魯士來的傢伙,他們目前算是在跟溫莎人合作,主要針對法蘭克人,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動他們。
“定期檢查他們的往來書信以後,我初步掌握了他們的交流方式,這次就是偽造了他們內部的緊急通訊,讓他們中的一個行動員進行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