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東陽這個傢伙狂妄自大,原本就有些瞧不起吳畏,聽吳畏這麼一說更是心裡有數了,哈哈狂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行,小小的年紀,就敢出來招搖撞騙,要是你師父來了還有可能蒙對了。”
吳畏聽得更來氣了,不過也沒出聲,知道這個傢伙會給一個鑑定的,一會兒再收拾他也不晚。
楊泰民就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也聽說過省城鄒寒的大名,但是秦六爺可是全國知名的,尤其是和吳畏的關係還這麼好,也是立即豎起了眉毛,還沒說話呢,就被吳畏用眼色給制止下來。
“這幅字本身還算是可以,但是落款處是崇如,根本就不是知名的書法家。”呂東陽哈哈狂笑著繼續說道“我是歷攬古今的書法名家字畫,就沒有這麼一個人,還什麼祖傳的,做大官的,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那劉先生還真的有些氣不過了,此時也是漲紅了臉說道“你還真是不太懂,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們家祖上······”
“您彆著急,聽我說一說,您看看對不對。”吳畏攔住了劉先生,笑著說道“你祖上曾經歷任翰林院庶吉士、江寧府知府、體仁閣大學士等職,卒後追贈太子少保,可對啊?”
“對,對啊!”劉先生高興極了,臉上因為興奮都紅了起來“您真是高人,這說的可是一點兒不錯啊!”
兩個人這一問一答,把楊泰民和呂東陽都弄得呆住了,劉冰倒是有些欽佩起這小子來了,還真的被他說對了?這些東西他是怎麼知道的啊?鑑定還包括這些?
前兩天還說吳畏是吹牛呢,這兩天對吳畏的看法真是轉變太大了,這也太難得了,需要多好的記憶力啊?
“小子,你不是胡說吧?”呂東陽有些奇怪地看著兩個人說道“你們不是合夥來的吧?那麼這幅字到底是誰的呢?”
“我不認識這位小兄弟,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楊總的辦公室。”劉先生立即說道“您千萬別這麼說,小兄弟就是博學多才,說得是一點兒不錯啊!”
“呂東陽,不知者不怪,我就給你講解一下好了。”吳畏嘿嘿笑著反擊起來“這位劉先生的祖上就是大清朝太子太保劉墉!”
“對,對啊!”劉先生真是高興極了“我們就是劉家一脈,雖然是家道中落,但是那些習俗和一些東西都儲存下來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我這麼說你也未必知道。”吳畏此時才滿臉不屑地說道“那我就直接和你說好了,宰相劉羅鍋這個電視劇你看過吧?劉墉就是劉羅鍋啊!”
這番話說得劉先生和楊泰民、劉冰都笑了起來,小嘴兒抿著,那好看勁兒就別提了。
劉冰是笑吳畏遇見了劉羅鍋的作品,怪不得說得這麼清楚呢,一定是連續劇沒少看啊!
“你小子就是胡說八道。”呂東陽有些受不了了,站起來還有些羅圈腿,指著吳畏冷冷地反問道“那這崇如兩個字怎麼解釋?劉墉我怎麼會不知道?號石庵,有石庵詩集流傳下來,怎麼會用崇如這個印鑑?”
“這就是你少見多怪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劉墉號石庵沒錯,但是崇如是他的字,劉墉字崇如,你今天算是開眼了吧?還說不是人家祖上的,人家姓劉,祖上劉墉,有問題嗎?”
呂東陽此時似乎是想起來了,也是滿臉漲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姓呂,你不姓劉,怎麼不知道人家不是劉墉的傳人啊?是看人家沒有羅鍋嗎?”吳畏笑著逗了起來“你倒是有些羅圈,但是你不姓劉,總不能說你是呂羅圈吧?”
這下劉冰是第一個忍不住笑出聲來的,緊接著楊泰民和劉先生也是笑得不行了,這傢伙還真的有些羅圈腿,好像就是在配合吳畏一樣。
“哼!別太得意了!”呂東陽此時已經知道自己鑑定錯了,字和畫還不一樣,那是需要一定的功底才能鑑定的,並不是直觀來看的,氣呼呼地說道“人有失手,我也是有出錯的時候,算你說對了。”
“行,那就算你馬有失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就給個價好了。”
吳畏的話說出了呂東陽的下半句,又把劉冰大美女逗得笑了起來,這小子說話就是找破綻說,總是能被他找到。
“兄弟,要是劉墉的真跡,恐怕也不止十萬吧?”楊泰民也是懂得一些的,笑著說道“雖然說傳世的東西不少,但是民間還真的很少見呢。”
“楊大哥說的太對了!”吳畏笑著說道“都是在皇宮大內遺留下來的多,最少也是一百二十萬以上,還有無限的升值空間呢,您要是不要的話,我收藏了也行。”
“要,要啊!”楊泰民見到這個還能放手,立即就哈哈笑著說道“兄弟,你要是喜歡的話,常來就行了,大哥的和你的不是一樣嗎?實在不行的話,我稀罕夠了就送給你,總要和老馮、老趙他們顯擺一下啊?哈哈!”
“兄弟,真是太謝謝您了!”劉先生此時也是滿臉誠懇地說道“我認為十萬就不少了,沒想到在您這裡一下子就翻了十倍,我給的價格臉零頭都不到呢!這真是不好意思,楊總,您也不用給那麼多,還是按照我們事先商量好的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