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接過來,念出香盒上寫的字:“說真話,沒力氣,厭食症……”
這是香?還是毒?
這樣的香對正常人都有害,還說對孕婦無害?
“香裡有我的血,白筱完全免疫,對她和胎兒沒影響。”白月解釋完,忍不住誇讚自己的兒子,“我們阿燦的制香術太厲害了,假以時日,比他父親還要厲害。”
夜瑝的心莫名就咯噔了一下。
“謝謝月姨,你這香就是收拾人用的。今天喬慧說了真話,把我心裡的疑惑都解開了大半。”白筱微笑道。
“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會弄香。”白月嘆口氣,“我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月姨,你已經很厲害了。”白筱安慰道。
白月的性子,終歸太柔弱,像菟絲花一般,需要付附大樹才能生存。
看完白月,白筱又帶著夜瑝在家裡走了一大圈。現在家裡的人,從上到下對白筱都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了,順便也尊重夜瑝。
一圈走下來,夜瑝有種皇帝視察老百姓生活的節奏感,低笑道:“這個白家,真古老,封建思想。”
“你當暗帝不也是這樣的嗎?”白筱鄙視的問。
“不一樣,我們家沒有這麼多禮節,講究的是暗帝的威嚴。”夜瑝說。
“切!”白筱簡直聽不下去了,“老公,我發現你現在特別自負。”
“你不也是?連地宮是假都敢大膽猜測。萬一當時地宮裡真有萬貫財寶,你就是露西公主的幫兇,國家和人民都會唾棄你。”
白筱吐吐舌頭:“我就是膽子比較大嘛,而且當時也沒有退路!再說,白羽在現場,她就是王后的眼線,王后不可能讓露西公主得逞的。”
思路清晰,邏輯性強。夜瑝再次對白筱側目:老婆太能幹了,有點兒不開心。
繞了一圈回到房間,白筱已經累了,踢掉鞋子躺到床上,哎喲直叫喚:“累死了,腿都走酸了。”
夜瑝在床邊坐下,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腿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舒服。”白筱愜意的閉上眼睛。
等夜瑝按摩了一陣再抬眼,白筱已經睡著了。
他鬆開手,輕輕把她的腿放回床上,為她拉上被子。清風從窗外吹進來,許一室清涼。
夜瑝盤腿坐上床,看著白筱睡覺。手機突然響起,夜瑝秒按下靜音,生怕鈴聲吵到白筱睡覺。
“哥?”
“怎樣了?”夜璃問,特別擔心夜瑝把白悠遠打殘。
畢竟,是老婆的小舅舅,不能玩太狠啊!
夜瑝輕輕的笑了:“打了一架,挺爽的。”
“沒過份吧?”
“沒,他的實力還行。上次在淞城重傷我的人,不是他。”夜瑝緩緩說,眼睛已然眯起,眸光冷凜。
“那是誰?”夜璃問。
“不知道,一個很強勢的第三方,混到白悠遠手下。那天晚上,那個人也沒確實沒有要殺我的打算。他只是為了製造矛盾,讓我和白悠遠變成敵人。”
“那你就不能上當了。”
“嗯,我和白悠遠不會很和睦,但也不會是敵人。哥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