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不會,但如果有人刻意引導呢?”夜瑝說。
白悠遠不說話了。
這太恐怖,是誰的罪惡之手,在推動著白家的前程!
“我猜白蘭是發現了白林的秘密,他才默許喬慧殺人滅口。事情敗露後,又借喬銘這張王牌逆轉,僅僅是被逐出白家。”
夜瑝說的,全都有道理!
白筱看著夜瑝笑啊笑,不愧是夫妻啊,想問題都特別有一致性。
“我第一次見到喬慧,她就和我提起過父親。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她要救自己的哥哥,為什麼不來早點兒來求小舅舅?或者讓白羽求助王后,偏偏要在二十二年後求我?今天我和她談話的時候,刻意下了套,她承認自己以前不想救自己哥哥。她說,她恨我父親。”
白悠遠抬手撫著額頭,啞聲吼:“這都是什麼事……”
“我父親和母親一定是相愛的,否則我母親不會留下遺信,要我救父親。喬慧,也不會恨上自己的哥哥。”
“一個人的愛,破壞了整件事情。白林和白羽都失去家主繼承權,該恨。”
白筱和夜瑝很有默契的一唱一和,竟把整件事情推理通順了。
白悠遠不佩服都不行。
他看著白筱和夜瑝,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難辨。
所有他想不通的事情,因為“喬銘”的出現,得以解釋。
“你們是喬慧的剋星。”白悠遠說。
白筱笑了笑:“不,其實我用了點兒小手段。我讓月姨提前在房間裡點了一支香,可以讓人說一些真話。”
“香?!”
夜瑝和白悠遠同時變了臉色,下一秒,白悠遠已經閃到白筱身邊,捏住她的手腕探脈。
“放心,是對孕婦無害的香。”白筱嫣然一笑。
夜瑝和白悠遠這才鬆口氣。
夜瑝生氣的低聲呵斥:“以後不準再亂用香,多用你老公。”
“好啊!”白筱習慣性的抱著夜瑝的胳膊,深情的凝望著他的臉。
白悠遠滿頭黑線,幾次動了動唇,終歸什麼也沒說,默默的離開。
白筱早就忘了白悠遠的存在,只是討好的搖著夜瑝的胳膊:“老公,別生氣,我這麼聰明你應該誇獎我。”
“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夜瑝不悅的沉著臉。
“你也沒把你的猜測告訴我呀?”白筱嬉皮笑臉,“我也是今天套了喬慧的話,才敢大膽猜測的。”
“小騙子!”
夜瑝捏著白筱的鼻子,左右晃。
“哎喲,喘不過氣來了。”白筱假惺惺的求饒。
夜瑝的脾氣,一下就洩掉了,鬆開手,瞪著她:“你是我的。再聰明也是我的。以後遇事,必須先和我商量。”
“知道啦!”白筱挽起夜瑝的胳膊,“走,我帶你四處走走。先去看看我的房間。”
“不是我們的嗎?”
“哦,對,是我們的。”
白筱的房間就在二樓,和白悠遠是鄰居。房間很大,裡面佈置精美。夜瑝很滿意:至少這些日子,白筱的生活條件還不錯。
“老公,我母親有東西送給你。”白筱拿出白蘭留下的遺信和玉扳指,“我母親說,祝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