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怎樣呢?你不一樣落在我手中了?”白蝶這樣高雅的人,也厭惡的擰起眉。
這個許諾,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給她灌下去,一滴別剩!”白蝶下令。
兩個男人上去,一個按住許諾,一個灌藥。幾分鐘就搞定了!
並沒有什麼苦味,但就是讓許諾覺得難受,她拼命摳嗓子,想把東西吐出來。
“放心,不會要了你的命。你是露西公主的客人,我不會殺你。”白蝶說。
許諾停下摳嗓子,抬眸怨恨的瞪著白蝶:“是什麼?你到底讓我喝了什麼?”
“紅花。”白蝶說。
許諾茫然了:“紅花?那是什麼東西?”
“活血通經,散瘀止痛,用於經閉、痛經、惡露不行、症瘕痞塊、跌打損傷。我給你用的是產於青藏高原的頂級紅花,貴著呢!”
白蝶每說一句,許諾就害怕一分。
昂貴的頂級紅花,怎麼聽不像是給她滋補用的。
“當然,那些好處,都是在適量的情況下。你喝的這一碗,我幫你調配了一些別的東西,效果比麝香好。”
許諾終於明白了,他們在幫白筱報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我沒有懷孕……”許諾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對的!這輩子,你都沒有機會懷孕了。”白蝶輕笑。
許諾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她被人毀了生孩子的能力!
“蝶小姐,她昏了。”
“把她丟出去,隨便她昏到什麼時候。”白蝶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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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這一天,忍了無數次,才沒有問出最想問的那句話:我什麼時候能和夜瑝聯絡!我什麼時候能有手機和網路!
白悠遠不提,她也不敢問。
剛繼任家主,她在這座大宅子裡終於有了自由和說話權,不能太過激進,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她得哄著白悠遠,讓他心甘情願的給她配手機。
直到一個人躺在床上,她才用被子捂著頭,一遍遍的喚著:“夜瑝,夜瑝,夜瑝……”
低低的呼喚,綿長深情,帶著難以言說的疼。
首先,她要找機會給夜瑝打電話,告訴他她和寶寶很好,不用擔心。其次,她得想個理由和夜瑝分手。當然,也不能讓他太絕望,太絕望了他真不要她了怎麼辦?
她不知道,她日思夜想念斷腸的人,此刻就住在離她三公里的地方。也在思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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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里外,有一片豪華別墅區。傅雪就是租了其中一幢。夜瑝入住後,挑了一間能看到白家大宅的房間居住。
傅雪已經為他準備好望遠鏡,夜瑝除錯了一下鏡頭,開始觀望。
白家大宅四面都是房子,從夜瑝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其中一幢樓,樓上的窗戶多達三十餘扇。
夜瑝一扇窗一扇窗的看,最終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鬱悶的扔瞭望遠鏡。
傅雪低聲說:“夜少,以你的身家地位,可以直接登門。”
“明天我就去。”夜瑝說。
他開啟隨身的揹包,拿出一截香鱗蛇骨:這份大禮,白家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