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機子從土層深處抱出一個土窯罐子,開啟後一股清香飄出來。
“不像酒,倒像是蜜露。”夜璃用力嗅嗅,饞了。
“才七年,尚未成酒。”陸機子聞了聞,把土窯罐子交給夜璃,“你就當它是蜜露吧!每天喝一碗,連喝七天。”
土窯罐子裡盛著淺黃色的液體,只有淡淡的酒味,更多的是花蜜般的清香和淡淡的藥味。
夜璃當下就嚐了一口,旋即大讚:“很好喝,像酒精度很低的米酒。”
“不識貨。”陸機子白了自家徒弟一眼,“你應該用瓊漿玉液來形容。”
夜璃笑了:“沒錯,這是瓊漿玉液。”
“嗯,你帶上瓊漿玉液回家吧!”陸機子說。
夜璃一愣:“師父?”
陸機子抬頭看看天空。蔚藍的天空上,流雲快速變幻著形狀。他捋捋花白鬍子,一聲嘆息:“夜璃啊,雖然你放棄了暗帝之位,但你也姓夜。你不能一直留在山裡的。”
“師父,我覺得這樣很好。在山裡我的心境更平和。”夜璃說。
“你欠為師一個徒孫。”陸機子收回目光,沒好氣的瞪著夜璃,“四年前你不是說女朋友懷孕了嗎?我的徒孫?”
夜璃的神情瞬間黯淡了下去,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師父……”
“就算分手了,也不能讓夜家的骨血流落在外。回去吧,朱邪會幫你把臉整回來。然後,你去找我的徒孫。”
“師父……”
夜璃垂下眼眸,放在土窯罐子上的手指顫動不停,“師父,這事你還和誰說過?”
“都沒有。”
夜璃鬆了口氣:“師父,千萬別告訴我奶奶和夜瑝。”
“看你的表現,我現在急缺徒孫。”
“!!!”
夜璃垂著眼,猶豫了很久,才低聲說:“如果她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找到交給師父。如果沒有……”
“那就重新找個女人,重新生!”陸機子手一揮,已經定案,“就這樣,你走吧!”
夜璃的雙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吭聲,默默的抱著酒罈子回屋收拾東西。
陸機子背靠著龍眼樹微笑:“比夜瑝好拿捏。”
……
當天,夜璃就出山。
山外一直有夜家的人在候命,見夜璃出來,恭敬的請上車,直奔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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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在苦逼的用資訊聯絡了幾天後,白筱終於接到夜瑝的影片。
“老婆,你還好嗎?”夜瑝問,幾天不見,他憔悴了許多,連下巴下的鬍子都沒有刮乾淨。
“我很好啊,倒是你……”白筱一臉嫌棄,“怎麼變成糟老頭子了?”
“我忙。”夜瑝摸摸自己的下巴,胡茬是有點兒長,需要打理了。
不過,老婆又不在身邊,他打理給誰看?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白筱舉著手機,紅唇噘得高高的。
夜瑝笑了:“不知道呢,是不是寶寶淘你了?”
“才沒有,她還小。不過,我遇到一個人。”白筱想到梁秋的叮囑,把許諾送花給她的事說了一說。
夜瑝臉色大變:“她竟然敢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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