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古映月也很高興,她是下定決心要和過往一筆勾銷了。
白筱看她漸漸走出凌墨焓留下的陰影,便把錄音、影片給收了起來,沒給她看。
“白筱,你也不用時常來看我。我一個人習慣了安靜的。你只管忙你的。”古映月說。
白筱頷首:“好。”
“夜瑝,謝謝你。”古映月鄭重的對夜瑝道謝,“這麼久了,我還沒有正式謝過你。”
“你是長輩。”夜瑝微微一笑,“自家人不必客氣的。”
古映月把凌燦拉過來:“燦兒,快謝謝你姐夫。”
“謝謝姐夫。”凌燦乖巧極了,對母親言聽計從。
夜瑝擺擺手,多看了凌燦兩眼。這個孩子看著乖巧,卻是越來越沉默了。
想到凌墨焓身上可怕的雙重人格,夜瑝對凌燦始終保持著一份警戒。
“朱醫生每週都會帶著同事來一次,有病看病,沒病陪聊。有什麼需求告訴管家就行。我奶奶有時候也會過來玩,希望你們能歡迎她。”夜瑝說。
“那是當然,白筱的親人便也是我們的親人。”古映月求之不得。
她能很快的接受新生活,白筱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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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春節,淞城的氣候開始變暖。
卡爾不停的找白筱催工,白筱只好投入工作,極少有時間去看古映月母子。白筱的早孕反應結束了,孕肚也慢慢顯露了出來。
夜瑝每天忙回家,最高興的事就陪她說說話,摸摸她的孕肚。
等白筱把Ta秀的春裝新款交上去,已經一月下旬。
她正準備出門去逛逛,秦管家告訴她有人找,是白萱。
“白萱?”白筱一怔,心頭控制不住的泛起疼意。
白萱、陳文香、白為峰……這幾個名字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自從劃清血緣關係,賠了一個億之後,他們就再也沒和她聯絡過。
她悄悄的關注過,夜瑝已經為白萱找到合適的腎源。做完腎移植手術後,白萱就恢復了健康。
“少奶奶,見嗎?”秦管家問。
白筱收回心神,輕輕點頭:“見。”
“是。”
很快,白萱就被帶來了。她化了一點兒淡妝,穿著紅色外套,稱得精神氣兒好多了。
看到她這樣,白筱心裡倍感安慰:“你好了?”
“嗯。姐,我今天特意來謝謝你。”白萱說著已經紅了眼眶,“要不是姐和姐夫,我只怕以……”
“也是你運氣好,找到匹配的腎源。”白筱拉著白萱的手,左看右看,不勝歡喜:“恭喜你。”
“都是姐姐的功勞。”白萱慚愧不已,“抱歉,我刪了你的電話。”
白筱一愣:“是嗎?我不知道呢!”
“那時候我想既然不是姐妹,就不能再打擾你的生活了。我病成那樣,會拖累你。”白萱說,“我沒想到,你和夜瑝還會為我尋找腎源。”
“現在感覺怎麼樣?”白筱問。
白萱說:“好多了,惟一的遺憾是要服藥很久,可能不會再生孩子。不過沒關係,能活著已經很好了。”
“約瑟夫嫌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