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夜瑝和林松就出門了。
昨晚的“宋生”被警察找到了,讓他們去警察局認領。
一股香水味飄進鼻中,夜瑝古怪的看著林松:“你噴香水了?”
“嗯。”林松繃著臉,高冷。
“茅坑裡的臭石頭想變成香餑餑?”夜瑝低笑,滿目戲謔,“林松,你要怎麼感謝我老婆?”
“什麼?”林松裝糊塗,率先上車。
夜瑝隨後跟上去,並不打算放過他:“昨晚你們那啥了吧?”
“……”林松尷尬的瞪著夜瑝,“看破不說破,方為君子。”
夜瑝無所謂:“行,不說了。下次我打算幫我老婆剝螃蟹,你提前學習。”
林松:“……”
螃蟹很難剝的好不好?
……
警察局,宋生拘促的坐在凳子了上。
看到這樣的“夜璃”,夜瑝心頭大痛。林松低聲說:“現在看起來,也不是很像。夜璃是天生的貴族,從不畏頭畏尾。即便失憶,骨子裡的東西不會丟。”
“也許他生活落魄,被打磨去稜角。”夜瑝輕聲說,眼中的悲傷那麼濃那麼濃。
明知眼前這個,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假貨,他還是被扎到了心。
也許夜璃現在的生活狀態,還不如宋生。
“林先生,夜少,他就是你們要找的宋生。根據資料,這個人沒有戶口,是偷渡。”警察說。
沒有戶口就對了!夜璃也沒有!
“還有呢?”林松追問。
警察說:“根據他的口供,他一直在C國生活,半年前到了海安市。他一個人沒親沒故,以前受過傷造成失憶,更多的就問不出來了。”
這世上,最好偽裝的就是失憶了。
林松冷笑,上前和宋生面對面:“說,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