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沒想到。既然Ta秀還是我的,我就要好好經營,你說是不是?”
梁秋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是的。”
“而且,藍蝴蝶來找過我,邀請我加入她的團隊,設計一套A國民族元素的衣服,我也答應了。”
“藍蝴蝶?”梁秋再一次震驚了。
白筱不知道,當初她出事的時候,梁秋悄悄的去找過藍蝴蝶。他希望藍蝴蝶能出面,幫助白筱抵抗流言,別讓曼菲國際收走白筱的“金剪刀”。可惜,他沒有成功。
“嗯。你說得對,當米蟲太頹廢了,像我這麼熱愛工作的人,還是要有事情做。”白筱說。
梁秋恢復了平靜:“那你欠我的衣服,什麼時候給?”
“等你結婚的時候吧!”白筱狡黠一笑,“為了穿新衣,你是不是應該早點兒定下來?”
“咳,我要先發展我的事業心。”梁秋咳了一聲,別過目光看窗外。
雲層厚重,根本看不到太陽。因為天太冷,馬路上行為很少。整個世界,好像都因為太陽去流浪,而變得無比陰沉。
“隨你,我畫圖了。”
白筱開始工作,梁秋默默的坐在一邊看她工作。
一直畫到天黑,白筱才打起本子,打電話喊夜瑝來接她回家。
持續幾個小時,梁秋就這麼陪白筱坐著,沒有起來過。
直到夜瑝來,帶著白筱辭行,梁秋才起身,假惺惺的送了幾步:“慢走啊,我就不送你們了。”
“真懶。”白筱白他一眼,突然發現梁秋步伐蹣跚,“你腿怎麼了?”
“沒事啊。”梁秋驚了一下,迅速恢復正常。
“走路姿勢彆扭。”白筱盯著梁秋的腿,夜瑝也跟隨她的目光看著梁秋的腿。
梁秋甩甩腿:“坐久了腿麻。”
他認真的走兩不給他們看,好像又不彆扭了。
白筱這才和夜瑝離開咖啡廳。
他們一走,梁秋就倒在沙發上,屈著腿,痛得直皺眉。
丫的,剛才甩腿幅度過大,扯到腿上的傷痕了。
他慢慢提起褲腿,露出一大片擦傷。傷口已經結痂,褐色的一大片,觸目驚心。
剛才扯到的地方,疤裂開,血跡洇出來。
梁秋從口袋裡掏出藥噴噴傷口,放下褲子。想到那一夜,他的眼神染上一抹興味兒:“騎車的技術倒不錯,就是行事太狠了。一個女人,不可愛。”
“誰不可愛?”
一抹陰影籠罩過來,熟悉的聲音是冷漠的威嚴。
“媽?”梁秋訝異的抬頭,“你怎麼來了?”
“你不肯回家,成天窩在這小咖啡廳,我只好親自來看你。”梁夫人坐下來,面色緊繃。
梁秋感覺到了壓力,臉上卻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不是怕您和爺爺擔心嗎?等傷好了我就回來了。”
“你這次,讓爺爺非常失望。”梁夫人的聲音很低,威嚴感卻不減分毫。
“媽,我差點兒就掛了。”梁秋撇撇嘴,“爺爺太無情了,都不關心孫子的性命。”
梁夫人擰擰眉,面色緩和了一些:“你爺爺對你抱有很大的希望。剛才,夜瑝有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