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繼續合作愉快。”夜瑝站起來，伸出手。
許靜也站起來，脫下手套，用力和夜瑝握了握：“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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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兩天。白筱每天無聊的發著朋友圈，有意向某些人彙報著她的“懷孕進度”。
白萱度假歸來，帶了許多禮物來看她。除了給白筱帶好吃的，她還給未來的小外甥買了很多東西。
度假之後，她的精神狀態恢復得不錯。
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白筱放心不少，笑道：“怎麼買這麼多東西？託付行李不麻煩嗎？”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胡亂買了一些。”白萱不好意思的說。一母共生的姐妹，她卻不知道白筱的喜好。
“謝謝。我都喜歡。”白筱令人把禮物收起來，打量著白萱。
“姐，我已經好了。”白萱主動說，“我什麼都想明白了。他死了，我為什麼還要為難自己？”
“你明白就好。”白筱頷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姐你直說。”
“殺死齊子華的不是舞女，是許諾。許諾有把柄落在齊子華手上，被迫和他發生關係。後來忍無可忍，把他從天台上推下去的。”
白萱大吃一驚：“許諾？”
印象中，那位軍長的千金可是仙女一樣的人物啊！
“嗯，現在許諾已經受到了法律的懲罰。她也是可憐人，已經瘋了。”
“我很意外。”白萱恍惚了一下，對齊子華越加放得下了。
不僅渣，還壞得透透的！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白筱嘆口氣，關切的看著白萱。
白萱搖搖頭，輕輕一笑：“不，我有責任知道。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抬手反指著自己的胸腔，“現在，我這裡坦坦蕩蕩。”
“那就好。”
白萱突然紅了臉，小聲說：“姐，我在國外，遇到一個男人。他跟著我回淞城來了。”
“呃……”白筱一愣，“他在追求你？”
“嗯。”白萱點點頭，“約瑟夫是Z國人，一個大學生。”
白筱笑起來：“行啊，魅力夠大！”
“人還不錯，除了窮沒毛病。不過，我還沒打算和他交往。”白萱說，臉上的紅雲已經退去，但眼底殘留著情思。
顯然，她已經動心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窮沒事，人品好就成。”
“嗯，先這麼著吧！順其自然，如果我真的和他交往了，會請姐姐幫忙把關的。”
白萱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白筱留她下來用餐，她也不肯。
白家和夜家，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她現在學會了一件事：謹守本份。
謹守本份，好好做人。對自己對別人都好。
姐姐待她這樣好，她不會再做任何令她為難的事情。
“她倒是長大了。”夜老夫人緩緩道。
白筱點點頭：“大概是吧！”
“筱筱，奶奶交不反對你和家人接觸。你隨意些，不用忌諱。”夜老夫人說。
白筱輕輕的笑了：“我知道，奶奶這麼英明神武，不會嫌棄白萱的。”
夜老夫人拍拍白筱的胳膊，“人是群居動物，有兄弟姐妹幫襯扶持才好。生完這胎，再多生幾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