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的一系列反應，已經說明了問題——就是她慫恿阿玄，對齊子華用上了C5。
許諾啊，許家自小溫順的姑娘，怎麼變成了這樣！
夜瑝失望的輕輕搖頭，然後眯起眼：“挑戰我夜瑝的，都只能死。”
許諾顫抖著，舌頭僵硬：“你要殺我嗎？”
夜瑝不說話，只是定定的盯著她看。
許諾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她閉上眼，一臉悲愴：“殺吧，能死在你手上，我許諾也值了。”
“值？為什麼？”夜瑝冷笑。
“殺了我，你才能記得我。”許諾顫聲說。
“呵！”夜瑝笑得更冷，“我手上殺人無數，一個個都要記，我豈不累死？”
許諾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你殺過很多人？”
“對。很多。多到我都數不清。”
“……”
“不敢相信是嗎？但事實，就是如此。”夜瑝掏出槍，對著天空輕輕一扣。
子彈飛射出去，雖然是消音槍，許諾還是感受到了子彈摩擦空氣的聲音。
緊接著，一隻小鳥從天空墜落，掉在許諾面前，鳥眼圓睜，身上一個子彈眼，鮮血淋漓。
許諾嚇得快要暈過去了。
“看在許軍長的面上，這次我放過你。再有下次，你和它一樣。”
夜瑝揚長而去，背影又屌又酷。
許諾癱坐在草地上，半天起不來。
……
老楊松了口氣，驅車載著夜瑝往回走：“夜少，我們回淞城嗎？”
“你剛才，怕我殺了她？”夜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