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玲瓏想了想,說:“只有許姐姐和我的搭檔看過,但是他們不可能在我衣服上動手腳的。”
“你的競爭對手呢?”
“沒有,我的化妝間是單獨的,閒人勿進。”
“肯定是許諾!”白筱站起來,氣憤極了,“她就是忌妒我,存心使絆子。”
夜玲瓏嚇了一跳:“小嫂子?”
“這朵白蓮花!”白筱當下就給許諾打電話,“許諾,是不是你動了玲瓏的舞衣?”
許諾才離開夜家一會兒,被白筱質問得手下一抖,車子開出斜線:“白筱,你不要亂說話,我視玲瓏為妹妹,我疼她還來不及,怎麼捨得害她?”
“就是你,除了你,不會有別人。今天,只有你碰過玲瓏的舞衣!”
“怎麼就不是你粗心,沒有縫好?”許諾問。
“不可能!”白筱吼。
“呵,一切皆有可能。你要真想把自己的錯誤推到我身上,就拿出證據來。”許諾針鋒相對,反正化妝間裡沒監控,誰也不能證明是她乾的!
白筱還真拿不出證據!
這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冤枉,以前白萱犯錯也總是她背鍋。
新傷舊痛一起朝她湧來,白筱握著手機氣得全身發抖。
卻又無可奈何。
她沒有證據,空口無憑。
“小嫂子……”夜玲瓏怯怯的看著白筱。
白筱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對許諾說:“你最好收拾乾淨,別讓我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否則,我讓小心肝咬死你!”
她掐了電話,看到夜玲瓏一臉惶色。強忍著怒火安撫夜玲瓏:“她不承認,沒關係,人在做天在看。”
夜玲瓏點點頭:“小嫂子,我永遠相信你。”
“謝謝。”白筱給夜玲瓏一個愛的抱抱,才離開。
五月的夜風吹來,白筱踮著腳,慢慢的回臥室。雙手卻不自覺的環住了自己。
這世上的黑暗面,永遠都不會減少分毫。有光明,便有陰影存在。
“白筱,你要習慣。即使有夜瑝寵著,你自己也要有擔當。”
她輕輕的自言自語著,推開臥室的門。
夜瑝剛收拾齊整,準備出去。看到她便說:“今晚我去舅舅那裡,你早點兒睡。”
白筱本來有一肚子的話想和他傾訴,聽到他這樣說,便又吞了回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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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把周希明送回家,就趕緊回自己家去了。
今天,她幹了一件壞事。生平第一次幹壞事,其實很緊張。生怕白筱不依不饒的來找她麻煩,她連夜趕回帝都。
好像回到家裡,白筱就不敢來找她麻煩了,她做過的醜事就會被掩蓋。
“小諾,你不是說要在淞城呆兩天的嗎?怎麼回來了?”許夫人奇怪的問。
許諾上前抱住許夫人:“媽,希明今天比賽拿了第二名,趕緊找舅舅舅媽報喜。”
“是嗎?希明這孩子就是厲害,你舅舅舅媽肯定又要念叨他出國留學了。”許夫人說。
“看希明自己的意思吧!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要尊重他。”
“那你呢?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許夫人問。
祝小花生生日快樂,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