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的確是被惡寒到了,但她不敢承認。
“到你說了。”夜瑝催促。
“……”白筱繼續用力搓手臂。唉,感覺自己把自己坑了。
“不肯說?”
“我……”
“今天晚上,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那不可能,除非你打斷我的腿。”
“那你就試試!”
“你那是家暴!”
“我不介意。”
“……”
白筱縮了縮肩膀。
短短一會兒,他已經用這個藉口威脅她兩次了!
是禁慾太久,快要瘋癲?
算了算了,惹不起。
白筱趕緊說:“是你,是你,就是你!”
夜瑝這才滿意。
他們沒發現,臥室外,朱醫生正追著小心肝來到樓上,聽到白筱說:“除非你打斷我的腿!”“你那是家暴。”
他嚇了一跳,匆忙遠離陣地。
小心肝受到白筱的盅惑,怎麼也不肯跟朱醫生下樓。一人一狗拉拔河。
咔嗒——
夜瑝開啟臥室門,看到此情此景,眼角狠狠一抽。
哥哥這個摯友,真是個逗逼。
“啊!”
夜瑝身後,突然傳來白筱的慘叫聲,他匆忙回頭。
白筱坐在地上捂著腳,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