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去過白家,卻被告知白筱不在家。
明明同在一個城市,他卻找不到她。
“要不我把信放你這兒,她來喝咖啡的時候你再給她?”
“別別,我這裡人多手雜,會弄丟的。而且,我最近很忙,基本不會來店裡。”
姜成濱垂眸,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信件。
從採花、造紙、裁剪、寫信……全都是他親力親為。這信,是他的心。很珍貴。
“那怎麼辦?”
“別送了。”梁秋說,“好好去留學,要不要我送你去機場?”
“不了,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姜成濱只好把信收回去,落寞的離開雲上四季。
梁秋瞅著他的背影,一個勁的搖頭:“自古多情空餘恨。”
“老闆,你今天很文藝。”吧檯小妹笑道。
“有嗎?”梁秋清清嗓子,挺起腰板,再理理衣裳,“你家老闆我也是文化人。”
逗得吧檯小妹哈哈大笑。
夜色已濃,燈紅酒綠的夜生活開啟帷幕。
姜成濱揹著吉它,一個人行走在夜色中,惆悵如濃墨籠在心頭,無法化開。
夜風清涼,路燈昏黃。
光影把他的影子斜斜拉成幾幅,長長的拖在地上、樹上、牆上……他像個孤獨的行者,所有的喧囂繁華都和他沒關係。
突然,一個女人擋住他的去路,他停下來,非常意外:“許諾?”
“嗨,姜成濱。”許諾長髮披肩,穿著淺藍色的長裙,背米色麻布單肩包,很文藝。
一如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