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凝下用一隻手抓住顧漓不沉下去,另一隻手去拍顧漓的臉。“顧漓,給我醒醒,再不醒我們都要沉下去。”
謝凝夏看著沒有反應徹底放棄了,做看又看終於找到一個漂浮在水上的木板,謝凝夏用盡全力去抓仍然抓不到,只能一手抓住顧漓的衣服一邊朝木板游去,所幸抓住了。
抓住木板後謝凝夏讓顧漓扶著木板防止顧漓沉下去,又用盡全身力氣向岸邊爬去,幸虧剛才落水離岸邊並不是很遠。
謝凝夏真的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拖著顧漓到了岸邊,“顧漓,幸虧我從小就喜歡玩水,這才學會了游泳,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得完,你好好想想醒來怎麼報答我吧。”
謝凝夏把顧漓拖上岸後顧漓還是沒有醒,但是身上已經不燙了,謝凝夏再看看身後的小院一下子癱倒在地,“這麼遠我怎麼把你背到房間啊,你快醒醒,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經過謝凝夏反覆的在顧漓耳邊碎碎念,顧漓終於有了反應,“顧漓你終於又醒了,快我扶你去房間,我真的沒有力氣揹你回去。”
謝凝夏將顧漓的一隻手繞過自己的脖子,剛放好顧漓就把自己的手拿開了,“顧漓,你幹嘛,我的時間很緊急,別在這給我矯情。”
顧漓自己確實沒有力氣走路,只好妥協,謝凝夏將顧漓放到了房間的床上,因為沒有點蠟燭,在房間摸黑兩人沒少跌倒,但是終於把顧漓扶到了床上。
謝凝夏看著顧漓終於躺下了幫顧漓蓋了被子就要走,沒想到卻被顧漓抓住了手腕,謝凝夏看向躺在床上的顧漓,“我真的有急事,明天我再來照顧你哈。”
但是顧漓還是不撒手,看樣子已經昏迷了,眉頭緊皺,“顧漓,你是不是穿著溼衣服不舒服,要不我幫你脫了?”
謝凝夏剛把手放在顧漓的領子上就被顧漓捉住了,“到底脫不脫啊。”
看見顧漓沒反應,謝凝夏就直接把顧漓的上衣脫了,然後幫顧漓蓋上被子拼命朝宮裡的方向跑去,現在再回飯館一定來不及了,“對不起啊歡兒。”
謝凝夏剛到寢宮就聽見寢宮外面有歡兒的聲音,“高侍衛,我都說了娘娘已經回宮了,你為什麼不相信。”
果然,陸喻身邊不會留無用之人,就連高晨都是如此警覺,謝凝夏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歡兒,既然高侍衛執意要進來,那便進來吧。”
高晨一聽謝凝夏果然已經回宮了,“娘娘,卑職不知娘娘已經回宮,還請娘娘恕罪。”
“罷了,本宮已經累了,高侍衛還是請回吧。”
歡兒看見高侍衛已經離開了急忙跑進來,“娘娘,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急死歡兒了。”
謝凝夏沒有回答歡兒的話,只是在換衣服,“娘娘,你的衣服怎麼溼了?”
謝凝夏現在頭有點暈,剛剛泡過水又著急忙慌的跑回宮,肯定著涼了,“沒事,發生了一件小事耽誤了時間。”
謝凝夏坐在梳妝檯前,沒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娘娘,娘娘,要不去床上睡?”
“嗯,我好像真的有點累。”
謝凝夏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陸喻來的時候還很奇怪,謝凝夏從來沒有這麼早就睡的情況,“歡兒,皇后怎麼這麼早就睡著了?”
“回陛下,歡兒也不知道,娘娘說今日很累便先睡了。”
半夜,陸喻聽見身邊的謝凝夏再說夢話,具體說什麼聽不清,陸喻只好摟過謝凝夏,這一摟感覺謝凝夏渾身發燙,“謝凝夏,醒醒,你怎麼發燒了?”
“來人,傳太醫,快給朕傳太醫。”
太醫很快就來了,經過診治謝凝夏的確染了風寒,“回陛下,娘娘只是染了風寒,並無大礙,只要吃幾副藥就可。”
“行,先退下吧。”
太醫離開的時候歡兒急忙跟上太醫錢去太醫院煎藥,陸喻坐在床邊一直在看著謝凝夏直到歡兒把藥送了過來,“陛下,這是娘娘的藥。”
“嗯,給我吧,你先下去吧。”
陸喻把謝凝夏從床上扶起來,但是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凝兒,醒醒,先把藥喝了。”
見謝凝夏沒有反應,陸喻只好一勺一勺給謝凝夏喂進去,一勺藥能嚥下半勺就不錯了。
一碗藥見了底陸喻便把碗放在桌子上,摸了摸謝凝夏的額頭還是有一點燙,但是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陸喻便摟過謝凝夏用被子緊緊裹在謝凝夏身上,謝凝夏嘴裡還是念念有詞,“沒事凝兒,出過汗就好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