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晴雨聽到這話,眼神裡面滿是恐懼,不用問她都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是誰說的!想想自己父親在官場上的敵人,並不難猜!
「是真的!但是那也是因為他是我父親最重要的學生,我不忍心他被冤枉!」
「還在騙我?」宋毅一把抓住齊晴雨的衣領「你真當我是傻瓜嗎?」
「我沒有……?」齊晴雨被嚇哭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這天下的貞潔烈女難不成都死光了?」宋毅一把推開齊晴雨,氣憤地轉身離開了,此刻宋毅連入洞房的心情都沒有了!
齊晴雨慌了,新婚之夜難不成自己要獨守空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相反的是,趙軒義剛剛回家,就抱著唐柔來到唐柔的跨院之中,今天趙軒義格外開心,與唐柔大戰三百回合,斥候的唐柔十分滿意,而趙軒義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諾,讓唐柔第二天下不了床!
到了第二天一早,趙軒義就早早來到了踏雲軒,楠竹看到趙軒義後,有些驚訝「國公今天來到好早啊!」
趙軒義一把將楠竹抱在懷裡「我沒去早朝,長公主呢?」
楠竹害羞地推開趙軒義「長公主還沒醒呢!還在休息!」
「哦?那我去給她一個驚喜!」趙軒義一臉壞笑去往寢殿!
來到寢殿之後,趙軒義輕輕開啟房門,躡手躡腳來到鳳床旁邊,朱月君身穿睡裙,睡得很沉!趙軒義將自己衣服全部脫下,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跳到床上!
巨大的聲音將朱月君驚醒,還沒看清面前是個什麼玩意,就被按在床上,趙軒義迫不及待要與朱月君親熱,直接扯開了朱月君的裙子!
朱月君嚇壞了,一腳踢了出去【砰!】這一腳好巧不巧踢在了趙軒義的褲襠上!趙軒義媽呀一聲,摔倒在一旁,全身都縮成一個球了,這種疼痛只有男人才懂!
朱月君驚慌起身,仔細一看,一旁搞怪的不是別人,正是趙軒義,朱月君又氣又笑「你幹嘛啊?一大早嚇唬我?」
趙軒義疼得眼淚都下來了「現在什麼也幹不了了!」
「啊?」朱月君有些奇怪,發現趙軒義有些不對勁,急忙上前檢視「你怎麼了?」
「你說呢?」趙軒義帶著哭腔說道「你是不是打算以後都不生孩子了?」
「你該不會……?天吶!」朱月君急忙將趙軒義抓過來,開啟趙軒義雙腿,仔細檢視!
「怎麼樣了?」趙軒義疼得滿頭大汗,自己都沒敢看!
「應該……沒事!就是小了點!」
「都是你踢的!」趙軒義委屈地說道。
「這和我提的沒關係吧?」
「你……?」趙軒義滿臉憤怒地瞪著朱月君!
朱月君忍不住笑了「好好好……我踢的,沒事、別擔心,我保證你一定沒事!」
一個時辰之後,趙軒義在朱月君的床上確確實實證明自己沒事之後,這才放心,趙軒義躺在朱月君的懷裡休息起來!
朱月君輕輕撫摸著趙軒義的後背「聽說你昨天還是去左相府鬧了一場?」
「不怪我啊!是齊連忠自找的!」
「你啊、永遠都是別人的錯!」朱月君笑著說道。
「根本就是!他好好的非要請醉春樓的頭牌噁心我,我還慣著他?你是沒看到齊連忠那張臉,比黑炭都黑!」趙軒義想想就好笑!
「你啊、就惹禍吧!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宋毅昨天都沒在洞房過夜!」
趙軒義抬起頭看向朱月君「你堂堂一個長公主,連人家床幃之事也管?」
「啊呸!誰管了?是月衛發現宋毅昨天在外醉酒,後來在他自己家過得夜!我
連你床幃之事都懶得管,我還管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