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身後的幾個男警察上來就把我給銬了。我想掙扎,可是大胸女警的槍頂在我的胸口上,嚇得我沒敢動。
“警官,我犯什麼罪了?你說銬我就銬我。”我有些小鬱悶的問道。
“你把你們村長家砸的稀巴爛,七八個人被你打傷了,暴戾之徒,難倒這不是犯罪?”大胸女警白了我一眼,把槍收了。
“帶走,回局裡好好的審問他。”大胸女警手一招,幾個警察把我架上警車了,十分鐘過後,我就被帶到岳家鎮了。最後我被關進一個小黑屋裡了。
“傾城,快把我的手銬給卸了,勒死我了。”看周圍沒人,我小聲對脖頸下面的葉傾城說道。
“孫東,這不行啊!我要是把你的手銬給卸了,你會罪加一等的,你彆著急,我想想辦法。”葉傾城說道。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坐在那裡等了。小黑屋裡很悶很熱,沒一會我的身上就溼透了。煩人的是周圍還有許多的蚊子,不時的叮我一口。
就在我坐如針氈的時候,小黑屋的門開了,一道明亮的光束照進來。我被一個警察帶進一個審問室裡。
審問室裡燈很亮,我被按在一個椅子上,隔著一道鐵門,鐵門外面坐著兩個人,一個男警察拿著一支筆跟一個筆記本,旁邊坐著的正是那個大胸女警,這時我看見了她胸前的工作牌,名字叫白潔。看著這個名字,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書叫少婦白潔的書來。還別說,如果拍電影的話,這女警還真有那少婦的影子在裡面,只是,她的眉心微微蹙著,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孫東,說吧,把你的打人的過程全部說出來。”白潔看了我一眼,厲聲道。
“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去他家討回公道的,他們七八個人聯手攻擊我,我純粹是自衛啊!”我照實說道。
“放屁,你那是自衛麼?你去人家裡自衛?如果是在米國,你擅自闖進別人的家裡,警告過後,開槍打死你都不犯罪。”白潔氣勢洶洶道。
暈死了,這女警不但是胸大,脾氣也挺大。開口就是粗話。
“警官,他們把我打傷然後非法拘禁這個怎麼說?”
“他非法拘禁你了?誰看見了?說話要講究證據。”顯然,這女警不信我的話。
“你?”我特生氣,丫的是不是吃了林放的好處了。
“啊嗚!好疼。”就在這時,白潔眉心突然間簇了起來,手把小肚子給捂住了,很是痛苦的樣子。
“白大隊,你怎麼了?”那個男警察見狀,急忙問道。
“沒事。小張你去給我接一杯熱水。”白潔一臉苦楚道。
“孫東,機會來了,這女的痛經,你幫她治療好了估計她就放過你了。”就在這個時候,葉傾城透過八極傳音跟我說話了。
痛經?這事我倒是聽說過,只是具體不太明白。
“我給你開個方子,藥到病除。”葉傾城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警官,是不是痛經啊?這個我有藥啊!藥到病除。”聽了葉傾城的話,我的心裡有底了,急忙說道。
白潔愣了一下眉頭;“你怎麼知道我有痛經的毛病?”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是醫生啊!我是瀟湘醫館的館主啊!對婦科很有研究的。”我看這女警要上鉤,急忙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警察端著一杯白開水走了進來。白潔看一眼男警察;“小張,今天晚上我不舒服,我們明天再做筆錄吧。”
小張本來就不想晚上加班,聽自己的上司這麼說。把我往小黑屋裡一塞,一溜煙的走了,去陪自己的女朋友去了。
再次被塞進小黑屋,鬱悶的要死,看來今天晚上要在這裡被蚊子啃一晚上了。又悶又熱,煉獄一般。正在無可奈何的哀嘆,鐵門又開了,進來的正是白潔。
“你是瀟湘醫館的館主?”白潔蹲下身來。
“是的,我就是。”我嘴上答應著,心裡就想了,難倒瀟湘醫館真的出名了?
“說說,我這痛經的毛病好治麼?”白潔的臉變蠟黃,而且佈滿了細微的汗珠。看來,這丫頭被這毛病折騰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