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芬菲咬牙道:“我去!”撥出一口氣,算是將心頭的惡氣發洩出來,轉身就衝出了包間。
牧唐拿起一個菜盤子,“沒有酒瓶就先用這個代替一下。”
哐啷!
又碎了。
“你……你……”
徹底懵逼的綠蔥頭這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你好大……好的的膽子,你知道……知道他是誰嗎?你……”
牧唐道:“我不知道他是誰。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別急,也有你的份兒。連我的電話你也敢掛,還連掛三次,我倒要看看你的腦殼到底有多硬。”
“牧唐……”這時候,那個“廖姐”喊出了牧唐的名字,“你就是毒死‘東日島首相’的那個牧唐?!”
天下同名同姓的很多,但這個時候只要喊出“牧唐”這兩個音,人們首先想到的就是毒死“東日島首相”的牧唐。
牧唐道:“嘿嘿,你說呢?”
這時候柳芬菲就抱著兩箱酒上來,“酒來了。”
瞬間一瓶酒就飛到了牧唐手裡,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又在“東哥”的腦袋上開了花,“操你媽了個逼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信不信老子把你媽都搶過來當情婦?我就問你,你算老幾?你算老幾,你倒是跟我說說!京城來的了不起嗎?”
哐啷,又是一瓶子!
“京城來的很牛脾是吧?”
“東哥”沒有掙扎嗎?
當然有!沒看到他兩手兩腳胡亂扒拉,魂氣一波一波的往外冒——這傢伙同樣是“疆域大能”,牧唐心裡也是日了狗了,心想今兒什麼日子,咱見到那麼多“疆域大能”。可是,任憑“東哥”怎麼掙扎扒拉,屁股都從椅子上掉下去了,可腦袋依舊被按在桌面上,話都說不得,只能一瓶又一瓶的挨著砸。
牧唐用肩膀抖開黑斗篷,用念力擼起袖子,又舉起一個瓶子……
“夠了!!”
一聲尖叫響起,卻是那個“廖姐”,只見她閃到梁琰姬的身後,寶劍橫在她的脖子上,“放了阿東,否則我就殺了她!”
哐啷!
該落下的瓶子還是落下了。
“你!!”
“廖姐”瞪大眼睛。
牧唐笑道:“喔喔,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一下。”
“廖姐”氣的渾身發抖,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白皙的臉頰都彷彿敷上了一層胭脂。
然後牧唐又抄起一個酒瓶二話不說當頭砸下,“哎呦,手又抖了。”
短髮女人這時候也不暈了,尖聲道:“廖姐殺了她,我們很他拼了!”說完,她就一刀子捅向柳琰姬,結果廖姐卻喊了一聲“不要”,立即用念力制住了她。
短髮女人道:“廖姐你這是幹什麼?”
牧唐笑道:“她死了,你們手上還有拿得出手的牌嗎?算了吧,你們也別拿她威脅我了。你們根本就不敢殺她。”酒瓶子在他手中掂了掂,又砸了下去。
“你別逼我!”
“廖姐咱們就這麼看著他欺辱東哥嗎!?”
牧唐笑道:“不然呢?咦,你好像有話要說對不對?等著,先砸了這一瓶子再說。”
“哐啷”之後,“東哥”發現自己能開口說話了,低吼道:“這次我認栽!你想怎麼樣,劃個道出來。姓牧的,你現在已經是‘東日島’公敵。相信我,殺了我,你馬上就會成為九州公敵。不信你可以試試。”
牧唐道:“我信,你說的我全信。我想怎麼樣,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嘛,讓那兩個女人做我的情婦。你們就可以活著離開這間屋子。你不會以為我剛剛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