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藝涵搖搖頭笑道:“果然!你的目的跟夏陽飛一模一樣!還不就是看中了這層關係?”
“不不不!你這絕對是冤枉我了!”陳晉擺手道。
“哼!”蔣藝涵鄙夷道:“冤枉?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怎麼冤枉你了?”
陳晉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挪了一個位置,坐到了蔣藝涵的身邊,然後衝著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陳晉正視這她,說道:“所謂明騷易躲,暗賤難防。我屬於明騷,他屬於暗賤,這可是本質上的差別啊!”
“比如我說過要乾死你,我現在依然是這麼想的!”陳晉一把奪過了蔣藝涵手中的酒瓶,倒上一杯幹了。
“哈哈哈……”蔣藝涵大笑道:“我就怕到時候求饒的還是你呢!你們男人最喜歡最受不了的動作,我很輕鬆就能做到。可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陳晉聞言立刻小腹一熱,頓時就腦補出了蔣藝涵這個東江市歌舞團舞蹈首席的絕佳柔軟度,什麼一字馬,****,老漢推車,乞丐燒飯,蟾蜍爬滑石,半隻燒鵝腿……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瞬間,卻猛然瞥見了蔣藝涵鄙夷的眼神,便強行剋制住幻想,哼道:“只不過可惜了,你是個二手貨。”
“你才是二手貨呢!”蔣藝涵惱怒的搶回了酒瓶,同樣倒上就喝。
陳晉則是點點頭道:“我確實是。我承認。”
“你……”蔣藝涵被他的厚臉皮弄得無語了,還不上嘴,只好繼續喝酒。
陳晉無奈,只好扯著嗓門喊老闆直接又拿了五六瓶進來,擰開一瓶給自己倒上,接著說道:“現在酒也喝了,能告訴我你爹貴姓了麼?”
“我又沒答應你,呵呵,你不是很聰明麼?自己猜呀!”蔣藝涵笑道。
陳晉一挑眉,問道:“如果我猜中了,你可不能騙我!”
“一言為定!”蔣藝涵笑著又喝下了一杯。
陳晉笑嘻嘻的,佯裝隨意的拿出手機滑拉了幾下,隨後開口說道:“省裡的常委就那麼幾個,我看你這面相,你親爹應該是姓韓吧?”
蔣藝涵瞪圓了眼睛,難以置通道:“你還會看相?”
見她預設了,陳晉笑眯眯的點點頭。可實際上他剛才是直接花了500積分兌換了蔣藝涵的連鎖資源,冒出來的第一個名字就是姓韓的這位。
於是他得瑟的瞎編起來道:“我不但能看家族,我還能看姻緣呢。就你這面相,天庭飽滿,眉毛又濃,鼻樑高挺,確實是一輩子大富大貴的面相,卻偏偏又是爛桃花的面相。嘖嘖,可悲可嘆吶!”
蔣藝涵的腦回路卻是神奇的轉了個小彎,不悅道:“我眉毛哪裡濃了?”
陳晉看著她的柳葉眉,輕笑道:“大姐,你的眉毛修過還用我明說說嗎?”
說著,他湊近了蔣藝涵,說道:“從這個距離,我連你的文胸顏色都看見了,更何況眉毛呢?”
蔣藝涵才反應過來陳晉竟然是藉機透過自己的寬鬆線衫探索春光,急忙往後一躲,氣勢立刻就弱了三分。
“你果然是個臭流氓!”蔣藝涵道:“就算你猜中了又怎麼樣?以我這個親爹的為人,又不可能為了我做些什麼!甚至,就連我自己,本來都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所以說蔣阿姨比你聰明得多。”陳晉笑道:“就連夏陽飛都比你聰明,這種事情,哪怕只是捕風捉影,只要被人抓到一點跡象,自然會有無數人去捧著,還用你爹親自出手?”
提到這些,蔣藝涵的臉色頓時黯然了,她繼續倒著酒喝著,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