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雍又道:“盾牌陣,開。”
盾牌手開啟一條大道。
司馬望族率領一萬騎兵,正面衝向東胡人。趙人和東胡人,纏在一起,近身肉搏。
林胡王見趙人勢眾,東胡人會吃大虧,大聲道:“吾兒聽令,率領兩萬騎兵,攻擊趙人左翼。”
“喏。”林胡王子領命,率領兩萬騎兵衝向趙軍左翼。
樓煩王高呼道:“吾兒聽令,率領兩萬樓煩勇士,攻擊趙人右翼。”
“喏。”樓煩王子領命,率領兩萬騎兵衝向趙軍右翼。
“來得正好。”趙雍見林胡、樓煩出動大軍左、右兩翼夾擊,“趙希、季剜,阻截左路敵軍。”
“喏。”趙希、季剜領命,率領鐵騎阻截左路的林胡人。
趙雍又道:“樓緩、車薔夫,阻截右路敵軍。”
“喏。”樓緩、車薔夫領命,率領鐵騎阻截右路的樓煩人。
幾年前,大河南岸一戰,趙雍擊敗了林胡人。令林胡王有些忌憚趙國之勢。否則,林胡王就該仗著騎兵人數眾多的優勢,以八萬之眾從正面攻伐趙軍。在以四萬之眾,攻擊趙軍後方。再以四萬,分左、右兩翼,夾擊趙軍左、右兩方。剩下的軍力,固守主陣,待援其他戰場。趙軍四面受敵,豈能招架得住胡人。然,林胡王和樓煩王竟然只想到了分左、右兩翼攻伐他。
趙雍見林胡王和樓煩王,不利用重兵的優勢。此戰卻選擇了愚笨的戰術,心想:“胡人雖眾,不善用兵。”
林胡王和樓煩王見左、右兩翼被趙君鐵騎阻截,且還被分割包圍。東胡人被趙人擊潰,敗下陣來。戰況利於趙人,而不利於他們。林胡王問道:“樓煩王,我們如何才能扭轉戰場局勢,一舉擊潰趙人。”
樓煩王道:“我們人數比趙人多,就與趙人耗著。縱使我們不能突破趙人的陣列,但也耗得起。一旦,趙人陣營鬆懈,我們全面攻擊。趙人可破,趙君可擒。”
然,司馬望族擊潰了正面的東胡人,攜著戰勝餘威,竟然直接衝向林胡、樓煩主陣之中。林胡王和樓煩王見趙軍一萬人,膽敢來衝擊主陣,簡直是自不量力。林胡王和樓煩王也沒有將這數千趙國鐵騎放在眼中,下令道:“放他們進來,圍而殲之,活捉敵將。”
林胡和樓煩勇士,也不上前阻截,也沒用弓箭射殺來犯之敵。
司馬望族也猜出了胡人的心意,立馬變幻陣型,由一字長蛇陣,便會錐形陣。趙軍將士受到主將的氣勢渲染,奮勇向前殺敵。司馬望族進入敵陣,左衝右撞,殺得胡人沒有還手之手。
林胡王和樓煩王見敵將勇猛善戰,還善於用兵。趙國鐵騎,也是勇猛無敵。敵將率領的鐵騎,不足八千人。但這八千人發揮陣勢,大有十萬人攻擊之勢。林胡王和樓煩王也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沉重地代價。很快,林胡、樓煩主軍陣地,在趙國鐵騎的攻擊下,出現嚴重地裂痕,主陣大亂,自顧不暇。
趙雍見狀,厲聲道:“石樓、樂毅,攻擊敵軍主陣。”
“喏。”石樓見眾將士都在擊胡,而他卻按兵不動,心裡早就癢癢了,大笑道:“總算輪到我了。樂將軍,你敢不敢和我這個糟老頭比一比,誰擊胡更多。”
樂毅道:“老將軍可要讓著我。”
石樓、樂毅率領兩萬鐵騎,直接衝擊胡人主陣。司馬望族在內部橫衝直撞,所到之處,皆有胡人落馬,所向披靡。林胡王、樓煩王見部眾大亂,顧此失彼,陣腳大亂。
此時,一支趙人的軍隊從西而來;另一支軍隊從東而來。兩支軍隊,出現在林胡、樓煩後方,頓時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頃刻間,戰場形勢出現逆轉。戰場地主動權,掌握在趙國手中。
林胡王見被趙人三面夾擊,且斷了後路,大驚道:“樓煩王,何處來了這麼多趙軍。”
樓煩王斬殺了一名敵將,高呼道:“此戰,趙人早有準備。”
林胡王問道:“戰局對我們不利,應該如何是好。”
樓煩王道:“此戰,打下去,我們也不能獲勝。不如,我們突圍,北遁。回到草原召集勇士,再與趙國一較高下。”
就在這時,林胡王得知,大河南岸地趙軍,北渡大河,佔領了大河北岸。大河北岸的林胡人或降、或戰死、或遠遁。林胡王無力再戰,心灰意冷道:“樓煩王,我們鬥了上百年,如今卻輸給了趙人。我們丟了草原男兒的臉啊!”
樓煩王道:“林胡王,我們還沒有輸,你不必懊惱。”
“生我、養我之地都丟了。我還有何面目存活於天地。”林胡王道:“樓煩王我助你突圍。他日,你若能幫我擊敗趙人,我死也瞑目。”
樓煩王道:“要走,我們一起走。”
“我要找回草原男兒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