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堡就是丁燭和秦戈進入任務時候處於的地方,那裡像是一個孤島一樣矗立在整個城市的邊緣,在那裡不但要進行年輕人人生最重要的考試,還要暫時關押所有被淘汰的年輕人。
那裡發生暴動。
想都不用想,所謂的暴動肯定是來源於那些被關押在地下一層二層的年輕人,可是,讓丁燭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暴動是怎麼發生的呢?
她不是已經引起過一次暴動了,但是被順利鎮壓了嗎?現在是又發生了一次暴動,還是剛剛她引起的暴動才剛剛把訊息傳過來。
“沒有進行鎮壓嗎?”克里·摩爾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冷酷而且冷靜,跟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一副親民的模樣一點都不一樣。
“這一次沒有鎮壓住,廢品們已經快要衝破得利堡了。”秘書清凌凌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慌亂,她的語速極快。
“啪!”克里·摩爾將手裡的咖啡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昂貴而精美的瓷器在地面碎成了一地的殘渣,他的臉色極為的難看:“我發給你們錢是讓你們吃屎的嗎?一個晚上連續出現兩次暴動!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不斷秘書是怎麼的回答,但是爬在窗戶下面的樹叢裡偷聽的丁燭卻異常的震驚。
兩次!
如果說剛剛她帶起的那一次是第一次的話,那麼這一次是第二次,而且從對話中她可以得知,這一次的規模應該更大,更兇猛,否則,不可能衝破得利堡的防線。
“還愣著做什麼?去調人,無論花費任何的代價,都要將這次鎮壓下去,絕對不能將風聲傳出來。”克里·摩爾發洩了一番情緒之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恢復一開始的冷靜和親和。
秘書答應了一聲匆匆的離開了。
要說做一個州長真的挺忙的,丁燭才剛剛打算從這窗戶爬進去的瞬間,她又聽到了門外有聲音響了起來,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聲音,他一邊跟什麼人爭吵著一邊衝進了房間。
而試圖阻攔這個年輕聲音的人大概是看見了克里·摩爾的什麼動作之後,就順從的離開了房間,並且關上了房間門。
傑維斯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父親,只覺得整顆心都是冷,對方朝著他點點頭,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他沒有動,依舊倔強的站在那裡,他說:“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克里·摩爾甚至都沒有將視線從面前的檔案上轉到他身上一瞬間,只是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是說,是不是你做!將詹妮淘汰,是不是你做的!”傑維斯暴怒的朝著克里·摩爾吼著。
“你在說什麼?”克里·摩爾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傑維斯:“詹妮是誰?”
“詹妮·庫勃!我已經向她求婚了!我跟你說過的!我要娶她!”
克里·摩爾似乎終於想起了傑維斯到底在說的是什麼人,他拉長了聲音,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你說得是那個姑娘?”隨後他搖了搖頭:“傑維斯,我也跟你說過,你們並不合適,那個姑娘會限制你的發展,你應該換一個選擇。”
“可是我愛她!”
“好吧。”克里·摩爾聳了聳肩膀:“誰沒有年輕過呢,你想要戀愛,我並不攔著你,去吧,好好的談一場戀愛,等到畢業之後跟她分手,到我身邊來,我的一切需要你繼承。”一邊毫不在意的說著這些克里·摩爾一邊低下頭,將所有的注意力再一次放在了面前的檔案上。
“不,這不是我的重點,我要跟你說得重點是,是不是你將她淘汰了!”克里·摩爾的態度徹底讓傑維斯憤怒了,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絲,像是一頭即將衝出欄杆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