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親隨都告辭而去。
李孝逸笑眯眯的道:“薛將軍放權於屬下並著力於培養手下骨幹的威信,這是深黯帶兵之法的良將風範哪。難怪二聖要讓你繼承衛公兵法、成為裴行儉的門生,果然是慧眼識才呀!”
薛紹笑了一笑,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以前在部隊裡好歹也是當過軍官的人。排長下面有班長,我只要管好班長就行了。不過,李孝逸這話的重點,顯然是最後半句!
“薛將軍,你不簡單哪!”程伯獻等人果然都肅然起敬,衛公兵法、裴行儉門生——這可是如今軍方的“最高門第”啊!
薛紹笑了一笑,“只是讀了兩本兵書而已,紙上談兵,不值一提。”
“茶水已備,諸位將軍,請吧!”李孝逸說道。
一行人進了官署各自分坐,聊了一些閒話,李孝逸說道:“老夫忝居左奉宸將軍之職已有兩年多,卻一直很少與諸位同僚親近,說來慚愧啊!如今眼看都要卸任了,再不和諸位同僚喝杯茶怕是以後都沒機會嘍!”
眾人一聽都或大或小的吃了一驚,“李梁公要卸任了?”
薛紹微笑道:“李梁公德高望重,就算以後不再擔任將軍之職了,也不會人走茶涼的。”
“對、對!”程伯獻等人連忙附合。同時心裡醒了一個神,這二人一唱一合頗為默契顯然是早就私下透過氣了,莫非李梁公卸任,薛紹接任?……很有可能啊!
李孝逸呵呵直笑,“有你們這句話,老夫頗感欣慰啊!尤其是薛公子,以後只要有你在左奉宸衛,老夫就還是能把這裡當作是老夫的一個家!”
眾人一聽這話,得,意思更加明白了——定是薛紹接任無疑!
薛紹心裡明白,李孝逸這是有意在臨走之前幫助自己拉人脈、立恩威。正好,不如趁這機會,把四御刀給鼓動鼓動。
於是薛紹說道:“薛某初來乍道,除非是有在座的四位將軍提攜照顧,薛某心裡立足下來。”
“哈哈,薛將軍真能說笑!”程伯獻大笑,“你是要做駙馬的人了,應該是我們四人攀駙於你、仰仗於你才對!沒說的,等你做了將軍得好好照顧我們四個,別成天讓飛騎玉冠打我們的屁股!”
眾人都哈哈大笑!
李孝逸也笑了,心說程伯獻這話可謂是話粗理不糙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馬屁也是拍得既不生疏又不俗媚,可謂是恰到好處。別看他大大咧咧的像個毫無心機的粗人,實則是個粗中有細、大智若愚的精怪啊!
薛紹不失時機的道:“其實,我眼下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請諸位兄弟幫忙。”
程伯獻忙道:“薛將軍有話只管吩咐。咱們是袍澤兄弟,客氣什麼!”
“好。”薛紹說道,“實不相瞞,我正奉命要組建一個新的軍武衙門,名叫講武院。主要目的是要學習一項嶄新的軍事技能,並在將來用於實戰。”
“什麼新技能?”眾人一聽,興趣大起。
李孝逸笑眯眯的道:“事關軍機,還是不要私下妄議,也不要隨意洩露。老夫只能告訴你們,這個新衙門的仕員名額爭奪相當激烈,裴行儉都只提拱了三個名額,天后親自舉薦了四個。薛將軍是負責具體執行的官員,好像是有六個名額吧?”
薛紹點了點頭,“我已經用了兩個,還剩四個。”
程伯獻等人相互看著彼此,連天后和裴行儉都爭著要名額?歷來新興之物,必有大利!……四個名額,他這話不正是說給我們四個人聽的嗎?
“薛將軍,就請捎上咱們幾兄弟吧!”程伯獻抱了一拳大聲道,其他三人也都連忙請纓。
薛紹笑了,有利共圖一拍即合,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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