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彩畫一下子癟了氣,前幾年的自己好像讓許多人都失望了。現在想來,她都覺得不可思議,那時的她怎麼會交上一個那麼差勁的朋友,怎麼會做那麼傻的事情……
顧依依其實在顧承家站在房門口叫莊彩畫時,就醒了,這點警覺性她還是有的。
不過,探出精神力看了眼來接人的莊墨將,看他急切的架勢,估計也沒心思與自己敘談。而且顧承家也沒有叫她,她索性又睡了過去。
等到顧依依睡飽了,天早已大亮。
顧依依打理好自己,出現在客廳時,五個大男人都坐在那裡。
要是一般女孩子起的晚了,家裡好幾人盯著她,怎麼也得不好意思。
但顧依依絲毫不在意,她不是臉皮厚,而是認為自己在家裡,當然要休息好,第二天不用工作、不用上學,而且昨晚半夜才回來,為啥要硬撐著早起,給自己找罪受呢。
這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生活的態度不同而已。
顧承家笑呵呵地說道:“你火叔叔本來想著做早飯來著,可是我這裡沒糧沒油沒菜的。”
“我們就去學校食堂吃了一頓,飯桌上是給你打包回來的粥、饅頭和小菜。”
顧依依一邊坐下來,一邊問道:“三堂哥怎麼沒去上課?”
顧佑北呲著牙:“不想看到我啊,我特意請了一天假,在家陪你的。”
顧依依接過莊墨象去廚房取過來的筷子,朝他笑笑,這才看了顧佑北一眼:“三堂哥,你不想上課別往我身上賴。”
“不過你還真得注意安全,先前用槍劫走二伯的那個人逃了,也不知道抓到他沒有。”
莊墨象坐在顧依依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喝粥:“我們把二伯救回來之後,部隊撤了大約一半的人,還留下一半人和公安一起緝拿他。”
顧承家一聽到這個拿槍把砸他腦袋的人,說起話來就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跑了,真是個禍害!”
顧依依點點頭:“可不是。不過看著當時他們讓刁滬生進到學校裡來,而那個叫阿宇的人在校外等著,就知道他們一定有所顧忌。”
“二伯之所以讓他遇到,也許是他覺得事情不對勁,才進了學校的。”
“所以,二伯和三堂哥這幾天就不要出校了。”
顧承家顯然是有自己的安排,不由反駁道:“怎麼能因為個小毛賊就不出門了呢!”
“學校因為講座出了那檔子事兒,今早通知我暫停。等到下個學期再補上。”
“其實這樣也好,免得再出什麼差頭,讓學生們遭了秧。”
“我就想著趁著這幾天空閒時間和你們一起出去走走,也觀賞一下我們祖國的大好河山!”
顧依依咧開嘴笑了一下,略帶同情地說道:“二伯,你不要忘了就是那個小毛賊把你從學校帶走的。”
“我猜他們手裡可能有你和三堂哥的畫像或者照片,不然他們怎麼能那麼精準地認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