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晨曦自告奮勇地走到白峰面前:“小峰,你告訴我唄,免得還讓我猜來猜去的。”
“你也知道,我們只是比較好奇,這想法太有個性了……”
還沒等他忽悠完,白峰直接回答了他:“不告訴你,既然你知道那人有個性,你還問什麼,也不怕惹惱了人家。”
“你也不用問了,我也挺有個性的,呵呵。”說完,同樣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
汪晨曦一聽,擼起袖子:“小子,想打架是不?”
還沒等白峰迴答,就聽田師長大聲說道:“你們幾個都嚴肅點,來來,都想一想誰認識獸醫或者懂這事兒的人。”
“衛生隊沒人懂這行!”
參謀清了下嗓子,學著衛生隊隊長的口音:“首長,我們只會給人看病,那什麼貓啊、狗啊、豬啊什麼的我們不會看的呀……”
就連田師長都沒繃住,哈哈笑了幾聲,然後才訓道:“以前就說過你,不準總學別人的口音,你怎麼還犯這毛病!”
參謀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學人說話,我就是想讓大家知道衛生隊的人不會給動物看病。”
雷震倒是想起衛平來:“我先前和晨曦在羅將軍那兒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了一名軍犬訓練員,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田師長挺高興:“趕緊問。”
衛平被戰友叫著去接電話時,還挺吃驚,他家在外地,和家裡都是寫信交流,是誰給他打電話呢?
跑去辦公室,拿起話筒,就聽到雷震直接自報家門,然後就說了他們遇到的事情,衛平略一思索:“雷震,這種情況必須要當面看,只說是類似蒙汗藥,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的,用了多少……”
其他人都湊在話筒旁邊,聽著衛平說的話兒。
田師長更是乾脆,直接做了決定:“我這就跟首長請示,把他派過來,好好當面看看,把藥給解了!”
於是,在下午他們提審唯一沒有招供的歹徒時,衛平到了這裡,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獸醫。
兩個人連辦公室都沒進,直接去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土狗。
負責看護這條狗計程車兵,看著被師長請來的這兩位同志,蹲在狗旁邊,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
而後又向他詳細詢問了這條狗喝了多少下了藥的湯,多長時間後以什麼樣的方式昏迷的,昏迷中的表現……
衛平和那名獸醫,一聽這名士兵說的都是些大概的情況,沒有任何一個問題,能夠得到確切的回答。就有些無奈,這些粗略的情況對於他們能夠解藥成功一點用處都沒有。
好在兩個人平時就是整天與狗打交道的,而且這名獸醫還隨身背來了他的藥箱,裡面全是治療各種狗病的藥物。
獸醫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小瓶的藥,這藥是專門對付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