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這兩天,夏琉都沒有回和蘇淇淇一起合租的房間,她不敢回去,萬一因為受傷暴露了身份,那可就糟了。
里昂的臉色一直不好看,“你說你,好好的姑娘家,當什麼兵啊,這麼辛苦,還這麼危險 也就夏鍾明他忍心把寶貝女兒扔到女子突擊隊那種地方。“
夏琉沒辦法反駁,當初的確是因為自己悔婚,老夏才把自己扔進女子突擊隊好好磨一磨性子。
“這幾天不許去公司了,請個一兩天的假,你看你這臉色,誰看了都覺得不正常啊。“夏琉的臉色蒼白如紙,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別說陳思了,是個人都能懷疑到她。
“可是不去也會讓人生疑啊,“如果請假能解決事,夏琉決定舉雙手贊成,可是事情沒這麼簡單,去了臉色不對、身體狀況不對會引起懷疑,不去也會引起懷疑,現在是兩難的地步。
“我先幫你請假一兩天,說是你親戚來了,過兩天化了妝什麼的再去公司,“里昂一臉的不樂意,“哪有那麼的麻煩,我幫你殺了他,一了百了,管他有沒有證據。“
這才是黑手黨教父——里昂·托馬斯,他只是藏起來自己的血腥,不代表他不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
“嗯,暫時只能先這麼辦了,“夏琉閉上眼,身體機能虛弱的時候,總是昏昏欲睡。
翌日,陳思像往常一樣去往二十四樓要偶遇一下他的女神,結果發現女神不在。他皺起眉,攬住從倒完水從旁邊經過的蘇云云,“你知道商陸去哪兒了嗎?還是說她今天請假了?“
“陳總,您說商陸啊,她這兩天特殊情況,身體虛弱得很,您是男人,不知道每個月那麼幾天疼起來要命啊。“蘇云云很是熱情的給陳思普及“大姨媽“期間的女人有多麼受罪。
“好,我知道了。“陳思擺擺手,他在懷疑昨天包間裡逃掉的那個人會是誰,商陸這麼巧的不在,有可能是她。
他搖搖頭,怎麼可能這麼巧,再說了,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很正常的嘛。
兩天以後,夏琉經過四天的調整,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只是看起來有些萎靡。
用繃帶把傷口緊緊的纏住,這樣做不利於傷口的癒合,但眼下,夏琉沒有其他的辦法。
里昂倚在門框上,“琉琉,你說夏鍾明是不是有什麼惡趣味,夏琉,這個名字在你們華國,可有不太友好的諧音。“
在華國呆了很多年的里昂,對漢語已經瞭如指掌。
“老夏可沒這麼想過,這個名字是母親起的,琉,美玉,我覺得很好。“即使聽起來有些像“下流“。
“等我有了兒子,我要給他取名叫小火車。 “
“這個玩笑可不太流行了“。兩個人說說笑笑,氣氛很是歡快,本來擔心會漏出破綻的夏琉也放寬了心。
夏琉走進秘書室的時候,立即被蘇云云拉住手關切的問候,“怎麼樣?還疼嗎?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留下什麼病根的話,以後就就難受了。“
夏琉點點頭,除了有些虛弱,和以前沒什麼兩樣,“我這次有些不對勁,決定要去找個老中醫看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怎麼了?商陸,你看起來臉色不大好。“來人是陳思,他一臉的關切。
“這個,陳總,是女人的一些問題,不礙事的。“夏琉禮貌性的笑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怎麼穿起了長袖?“陳思皺起眉,目光在夏琉的胳膊除打轉,試圖看出她的身上有什麼不對。
“這幾天不能著涼,我就索性穿厚點。“夏琉此時覺得里昂找的這個理由真是好,可以用來圓她的各種不對勁。
陳思離開後,立即上網百度女人特殊日子的情況,終於放下心裡的懷疑,夏琉這幾天不太好受也可以理解,應該不是那個逃走的人。
看著陳思走遠,夏琉悄悄地送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在袖子裡握緊的拳頭,滿滿的都是汗。
於此同時,政界和軍界的矛盾越來越嚴重,反倒是被針對的陸家現在沒什麼動作。陸離拿到了自己應有的管轄軍區和名下的軍隊,即便現在軍隊不一定信服他。但是不著急,時間還有很多。
他聽到夏琉講述著自己怎麼騙過陳思的過程,心裡軟的像一團雲。她又受傷了,可惜自己沒有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