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舟瞥見夏琉的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紅痕幾乎刺痛了他的眼。夏琉的面板嫩的很,只要稍微用力就會留下痕跡,更別說呂陽的手勁那麼大,手腕自然紅了一片。
“幸好,幸好你派人去找我。”夏琉低著頭,聲音極小,彷彿受了驚嚇。
金星舟本就覺得若寒在自己總是意外不斷,想好好補償她,侍者也確實是他讓去找夏琉的,可惜那個侍者讓陸離來了個偷樑換柱。
“你沒事就好,那麼,那個人是誰。”金星舟眯起眼,管他是誰,不論是誰動了自己的東西,都要付出代價。真以為他金星舟的兇名是假的嗎?
夏琉搖搖頭,蒼白的臉色落人金星舟眼裡,就是不想給他惹麻煩。
正在這個時候,呂陽極為狼狽的闖進來,嘴裡不住的嚷嚷著:“陳家的好侍者,竟然敢打我,‘金老大’又算什麼東西,攀上他,就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夏琉低頭,心裡暗笑,這蠢貨,真是省了她的力氣,這下,他可是得罪了王家,陳家,以及“金老大”。呂如龍的好兒子,可沒學來他的城府啊。
“呂先生,剛才你在花園裡,是嗎?”金星舟扶起夏琉,冷眼看過去,語氣極為平淡,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是又怎麼樣,嘖,你懷裡的妞兒脾氣真烈,那冷眼一橫,真是夠滋味兒。”
呂陽把這當做一場夢境,H市的宴會酒水都會放點兒東西助興,這是眾所周知的“秘密”,所以有些人不會在宴會上碰這些酒水。
“呂陽,閉嘴。”呂如龍呵斥道,這個兒子,真是不省心,他以為自己兒子只是小事令不清,這麼看來,真是為自己惹下了禍端。
呂陽記憶裡對呂如龍的恐懼很深,所以他悻悻的閉上了嘴。
“很好,呂先生送的這份禮物,我收下了,來日,定當奉還。”金星舟閉上眼,壓下眼裡的情緒,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
“金星舟,金星舟,這是個意外,犬子,犬子只是醉了,看見雲小姐穿著如此性感,所以······來日,我會帶他去給雲小姐賠罪。”
呂如龍來不及去呵斥兒子,“金老大”的手段,他可不想第一個去試。
夏琉冷笑,昔日的冷顏如今更是冰冷,這老傢伙的說法真是好笑,他兒子做出如此之事,倒要怪到她身上,真是可恥的厲害。
周霞冷眼圍觀了這一切,聽見呂如龍的可恥言論,當下冷笑出聲,“這麼說,女人就該收到不平等的對待了?”
當場的貴婦人不少,也有女強人,呂如龍不敢認這個罪名,他賠笑,心裡卻把周霞罵了個狗血淋頭,“不敢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一時心急,口誤,這件事是犬子的錯,雲小姐是受害者,我替他給雲小姐賠不是。”
金星舟輕哼一聲,“不必了,若寒受不起,王先生,勞駕王小姐來安慰一下若寒。還有,陳先生,多謝你家侍者,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宴會的主人陳永華同樣沉著一張臉,剛剛呂陽進門的時候說了什麼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自己作惡禽獸不如的事,還怪自己家的侍者撞破,哼,估計是他想打人家侍者,結果人家一擋,就說自己捱揍了。
等他知道是哪個侍者,一定要好好獎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