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修,你們在發什麼呆,還不速速出手,助我一臂之力,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在你們面前不成?”禹笙一通亂叫,氣急敗壞的很。
另外三個家族的天才看戲也就罷了,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竟然禹修三人也是在看戲,一副隔岸觀火的模樣,如何不會使得禹笙怒火中燒。
“禹笙,你處心積慮去接近江楓,怎麼著,現在想起我們了?”禹楠說道,幸災樂禍的很。
他被江楓肆意凌辱,懷恨在心,連帶著對禹笙也是好感全失。
禹笙若是不幸死了的話,他會毫不介意,睜大眼睛看著。
“閉嘴!”
禹笙更是大怒,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話,竟是會從禹楠嘴裡說出來。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想否認?”禹楠悠悠說道。
禹笙臉色變幻,陰晴不定,她承認接近江楓,的確是有所目的,但這話,別人可以說,禹楠絕對不能說。
試問一句,這樣的話自禹楠嘴裡說出來,她會怎麼想?江楓又會怎麼想?
“你是要和我翻臉嗎?”禹笙寒聲問道。
“先顧著你自己的小命吧!”禹楠說道,不置可否的很。
“好……好的很……”禹笙怒極反笑,頓覺萬念俱灰。
要知道,她去接觸江楓,何曾不是為了禹家,到頭來,反而成了她的不是,變成了攻擊她的理由,何其荒謬,何其可笑!
“唳!”
幼雕俯衝而來,禹笙反應不及,被撕裂一片血肉。
“我和你拼了!”禹笙大叫,不顧一切與幼雕一戰。
“你死了的話,可沒有人會同情!”忽如其來,一個聲音響起於禹笙的耳邊,禹笙驀然警醒過來,朝著江楓所在的方向,感激的看了一眼。
是啊,她死了的話,禹修三人,高興都來不及,又如何會同情,何苦以自己的性命,去賭這一口氣?
“江楓,謝謝你!”禹笙說道,收斂了繁雜的思緒,靜下心來,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看來,不只是虛家,其他三個家族內部,也並非一團和氣!”江楓在心中默默說道。
虛家之內,三個支脈互相傾軋,其他三個古來有之家族,雖說情況沒有虛家那般複雜,可也一樣,明爭暗鬥個不休。
禹笙的處境雖然江楓並不認為值得同情,但即便禹笙有錯,卻也罪不至死,江楓倒也是多少有點於心不忍,這才出言提醒。
這時候,江楓與兩頭成年金雕的戰鬥,逐漸趨於白熱化。
許是不習慣被圍觀的緣故,兩頭成年金雕的攻擊更為迅猛,要速戰速決,然而江楓奈何不了它們,短時間內,二者要想奈何江楓,也是無一絲的可能。
戰鬥被江楓牽制,江楓習慣性的享受著戰鬥的節奏。
“自我推演劍世界以來,雖說總體而言,甚為順利,卻是始終,感覺缺了點什麼!”江楓低語道。
這種感覺來的很是突然,近乎莫名其妙,江楓潛心細想,也是沒有太多的頭緒。
自然江楓非常清楚,這種感覺並非突如其來,而是一直都有,只不過是在這場戰鬥之中被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