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能否借一步說話?”
被捆在地上五花大綁,模樣狼狽的圖安王開口。
他說話,並不是之前那麼囂張。
而是帶著幾分討好的味道。
眼下形勢逼人弱,天街踏破顏良骨,圖安王雖然自詡是王族,但是現在國都被人家滅了。
那還驕傲的詭。
對面可是天兵天將,圖安王和韓信打仗的時候,只覺得的韓信之能鬼神莫測。
他們這邊雖然有勇士,體格比對面好。
可是在韓信的陣法面前,這一切都是徒勞。
往往沒打一戰,韓信那邊未損分毫,而圖安這邊就是損失慘重。
打著打著,就幾站而已,就被韓信破仗擒首。
面對打敗他的韓信,圖安王那是彷彿見到了天神,哪裡還敢赤牙。
早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商隊,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這麼厲害的將領,圖安王怎麼可能吞這商隊的貨物。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隻商隊竟然有破國之威。
“你有啥話說?”韓信看著手中的繳獲的物資清單,一邊和圖安王說道。
現在韓信大功在身,也不需要表現自己,畢竟,圖安雖然是個小國,但是以商隊滅國的,像他這樣的壯舉,歷史上也沒有幾個。
“罪臣有一女,願意獻給將軍,”圖安王蜷伏在地,瑟瑟發抖,哪怕說的是好事,還是非常的委婉。
韓信瞥了一眼圖安王:“你們都是我的階下囚,不都是我的人?”
“還拿這個當條件嗎?”
圖安王說:“小女志向高傑,先前國破,有自殺之向,我的勸誡下才活下來的。”
“你,我看錯了你,”圖安王后對著圖安王撕心裂肺的說道。
她想不到曾經英明神武的圖安王,在城破後,變得如此真實的軟弱無能,竟然想要獻女兒。
圖安王后道:“你個奸賊,我女兒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要不是被幫著,圖安王后都可能去撞柱子去了。
她女兒的剛烈,就是遺傳著圖安王后的性格。
當然,也含著一些圖安王的軟弱。
不然也不會被圖安王給勸下來。
韓信放下統計的資料,在營地中踱步,似乎在思考。
這次出征,好處是得到不少,最關鍵的是,打下了一片非常大的疆土。
雖然就在秦軍的鐵騎附近,但是不同於沛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