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瑋鈺說,這是你畫的?”慕容衍問道。
“回皇上,正是民女所作之畫。”蘇笑也沒有隱瞞。
“那為何這些畫中的院子朕找不到?”
“皇上,這些本就是民女先前的塗鴉之作,皇上見笑了,還是由民女收起來,免得汙了皇上的龍眼。”說著便想將畫搶過來,奈何慕容衍手按在畫作上,根本搶不了。
“朕看著挺不錯的,只是,有些眼熟。”慕容衍又開始細細端詳了。
“多謝皇上誇獎。”蘇笑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謙虛。
慕容衍拿起畫作放在蘇笑的臉旁邊,左看右看,看得蘇笑渾身不自在,慕容衍心中奇怪,熟悉感都是一樣的,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真是怪事。
外頭的藍席進來催促著,看了眼蘇笑,藍席陌生的眼神,熟悉的面孔,蘇笑沒想到,今日居然能夠碰到這麼多的“老熟人”。
“皇上,皇后娘娘差人來詢問皇上何時回宮?”
“現在便回。”見藍席進來的瞬間,慕容衍便將畫作捲起受盡了袖子裡,藏了個嚴實。
“是,臣這就去備車。”
“順便同楚大人說一聲,朕回宮了。”
“是。”藍席說完後便去準備馬車了。
藍席的動作很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和人馬便就位了,如今的藍席已經是大將軍了。
曾經的那位肖大將軍,也就是肖傾的老爹,已經不再是昔日與丞相併肩之人,算是家道中落,只是個閒散之人。
而肖傾,則在李賦瑤進宮之時,便被慕容衍遣送回了將軍府,包括所有的嬪妃,給了一大筆銀錢,下半輩子算是不愁了,只是這一輩子也許只能是孤寡之人。
這頭蘇笑彷彿在重蹈覆轍的走著自己曾經走的路,而那頭神界的玉華則是為了琉璃淨瓶的事忙得焦頭爛額。
因著那日與天君在凌霄殿內對峙,天君極其不爽,暗中拍了好幾個神將隱身監使著自己,故玉華連出玉辰宮都不自在。
“我說那天君也真是小心眼兒,這麼折磨你。”蒼朮坐在玉華的美人榻上說著風涼話。
“你可查到琉璃淨瓶放在何處?”玉華不想在這兒同蒼朮廢話,便直接問道。
“你可真是無趣,行了,幫你查過了,琉璃淨瓶就在百花宮畫憶的臥房之內,置於放在何處,那便不知道了,這畫憶從來不許任何仙侍進自己的房間。”蒼朮翹著個二郎腿,神情不慎悠閒。
“今夜,你去。”
“我去?不太好吧,畢竟時女人的房間。”
“婉言的房間怎麼沒見你少去?”玉華一句話就將蒼朮問傻了。
“我……那不一樣。”實則只是蒼朮現在有點排斥畫憶,原本覺得三人曾經是好友,可是自從畫憶掌管百花宮以來,便發現畫憶的心思是越來越重了,不是很喜歡這種,相反婉言,性格有些傻,但又有點小聰明,這就比較招人喜歡了。
“沒什麼不一樣,不如,你幻化作我的模樣坐在這兒,我自己去?”
“拒絕,還是我去吧。”幾百雙眼睛暗中監視著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對了,說實在的,你找到琉璃淨瓶後,可有辦法將怨印出來?”蒼朮問道。
“並無。”
“那你這麼著急找到了也無用啊!”
“所以過幾日還要再去趟雲景那裡。”
“可別怪我沒告訴你,人界蘇笑因為那王二被抓進了大理寺,不過好在那丫頭巧舌如簧,將自己說到了沒罪,反倒是王二,碰了一鼻子灰,捱了五十板子。”蒼朮現在回想起王二走路的姿勢,就忍不住笑。
“能隨機應變,不錯。”
“不過,後來慕容衍將她帶進宮了。”蒼朮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