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把柄,我手上也有,只是一直沒有幫你去跟師尊攤牌而已,你不要來惹我,如果我真的哪天脾氣不好,又想起你這張華錄第一美人的臉,我一個不高興了,會先行跑到賞罰院檢舉你越界的行為,然後再一五一十告訴師尊,他到底是留了什麼人在潼峰之上。”
莫謙瑤最近是消停了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暗處觀察著塗山仙夙,就是鐵了心要找到塗山仙夙的錯處,而昨天晚上不幸被她看到,她想要拿此事做文章,也是無可厚非。
“若不是因為要你來清掃九冰宮,你以為你靠近得了這裡五十步內?”
“哼,你現在跟我擺什麼架子?”
“莫謙瑤,我信你不會對華錄做出不利的事,就算你再怎麼討厭我,但你總該不會對華錄不忠,所以我留著你,這不是施捨也不是同情,只是近期華錄會有大事要發生,作為潼峰的弟子,你應該首當其衝,所以,好好去修煉吧你。”
說完塗山仙夙撞開她,反而自己像個刁蠻的大小姐,大搖大擺地走去九冰宮中。
莫謙瑤可不是什麼願意忍氣吞聲的角色,手裡有好牌,可是卻又被別人拿著把柄的滋味其實一點都不好受,她恨,她也怨,為什麼塗山仙夙的命這麼好,她得不到的東西只要是她塗山仙夙,就沒有不到手的,而且在她看來,越發覺得玄尊對待塗山仙夙有些奇怪......
“宮妍,你以為你是誰?什麼叫我一定不會背叛華錄?”
莫謙瑤也會陰險,也會由愛而生恨,美貌不比塗山仙夙差,實力也是在她之上,可是光是運氣還是命中註定,她就佔盡天時地利,誰都喜歡她,誰都站在她那一邊,她的感情,就這麼被“踐踏”,她塗山仙夙,卻也是無動於衷......
或許塗山仙夙不該這麼對待莫謙瑤,因為賭氣會使自己心神不寧,而且就昨晚的事情,也確實不可以被風七辭還是病老知曉。
因為華錄最初,藍隨凡的話,已經說得清楚,不可以和魔冥有一絲半點的瓜葛,不可與魔為伍......
“宮師姐。”她還沒有走進九冰宮去,便有弟子忽然喚住她。
她本能地轉頭,隨口問道,“怎麼了嗎?”
“這個......”那名弟子不知道為什麼顯得為難,表情也掙扎了些許,“藥醫館的棋竟掌事,在找你。”
“哦,應該是師父有什麼事吧,我收拾一下就去藥醫館見他們。”說完便要我那個九冰宮進去,可是卻被攔住。
“師姐!”那名弟子似乎有什麼話,不好說出口。
塗山仙夙蹙眉,“到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啊,你支支吾吾的幹嘛?”
“您還是馬上去藥醫館吧,因為,因為,棋竟掌事說......”
或許是氣氛真的不好,塗山仙夙也沒有再問,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所以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一臉驚慌失措地狂奔而去,那名弟子也是在原地一臉的傷感。
“怎麼了?”風七辭在裡面也遠遠看見了塗山仙夙沒有顧及而去狂奔的身影,不禁也疑惑地出來問了聲。
那名弟子看到風七辭,趕忙行禮,便道,“藥醫館那邊出事了,宮師姐的靈獸似乎......”
風七辭的眸光,霎時便陰暗了下來:行動,竟如此之快嗎?
看了眼長空,“四兒,又該流淚了......”
藥醫館。
等到她匆匆忙忙趕去藥醫館,發現進進出出好多的人,似乎都在忙碌著些什麼,和往日她回藥醫館的情形很不一樣,所有人看到塗山仙夙,全部都靜靜地恭禮,話也沒有說半句。
本來就詭異了,現在塗山仙夙的心跳忽然又變得更快,不安感是接踵而來,她趕忙往百視堂的方向去,可是在途中便看到了同樣很著急也很傷心的棋竟。
她趕忙拽住棋竟的手,急切地問道,“棋竟!你找我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師父出什麼事了?”
棋竟看著她用那麼熾熱的目光,焦灼地看著自己,不時還看著後面的百視堂,看得出她的焦急,可是棋竟還是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不知不覺間,他竟然也滑下了一滴並不明顯的眼淚。
塗山仙夙看到這滴淚,忽然間也是因為那種不好的預感,棋竟何時這般過?而這導致了她也無端流眼淚,她抓著他,忍者哭腔問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說?!”她問完也沒有等棋竟回答,直接就要跑進去百視堂。
可是棋竟又把她拉了回來,雙手搭著她的肩膀,含淚說道,“病老沒事!他很好!”
塗山仙夙一臉無措地看著棋竟,可是眼淚卻還在留,她反問道,“那我師父沒事,你們都怎麼了?為什麼連你也要哭?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受不了?”
棋竟看著她這樣,竟然也心疼了些許,他也把塗山仙夙當妹妹看,這麼久以來還是有惺惺相惜的感情,而今日這忽然的變數,他現在對著塗山仙夙,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倒是說啊,為什麼要這樣?”
“宮妍,你,你要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