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了,“弟子,知錯。”她很輕易認錯,這讓風七辭有點意外,看了一眼雲長老,二人相視一眼。
雲長老點頭,“聖冰,你與莫謙瑤同行,她所認之罪,可真?”
聖冰拱手,恭敬道,“莫師姐所犯之罪是真,但是長老,玄尊,師姐確實是因為神器被奪而失了心智,才會失控把罪責推到宮妍身上,其實她並沒有惡意,還請長老們......”
“既是有錯了,不管中間有沒有惡意,都是要受門規處置,宮妍不也是如此?”仇長老冷冷道。
莫謙瑤還是那樣地看著風七辭,接受他冷若冰霜眼神的洗禮,身體無力。
“如今闌珊鏈,醉生壺皆失,儘管宮妍平安歸來,可是說到底還是你害得她受此大難,你認了這罰,必定以門規嚴格處置,你可接受?”令狐昭道。
“弟子,雖然有錯,但只錯在,錯失神器,辜負玄尊,推宮妍下懸崖,弟子沒錯。”
“為何沒錯?”風七辭冷冷地問道。
莫謙瑤忽然笑出聲,冷哼兩句,“要不是她,神器定不會丟失。”
風七辭蹙眉,令狐昭卻看見了他這微小的細節動作,也不由得奇怪了一下,“我記得我曾說過,若她出事,唯你是問。”
“是,玄尊是這麼說過,可是弟子仍然沒錯,錯的,是她宮妍。”
“東寧!”雲長老喊了一聲,“按照華錄門規,賞罰院的院法,莫謙瑤此罪該如何定下?”
“各位長老,玄尊,按照門規,莫謙瑤沒有盡職護全神器,以致其落入魔神手裡,此罪為一,應治杖責;以一己私念加害同門險致其死,此罪為二,二者合一,應當......”東寧嚴肅地看了一眼莫謙瑤,“流放!”
西岸。
塗山仙夙的靈力,在周身圍繞的玫光中爆發,她靜心地在原地打坐,任由著海面刮來的大風吹肆著自己的臉龐和身體,緊閉雙眼,慢慢感受修道的內涵,那些心法,並不是白讀,那些功力,也不是白練。
“不行!!”塗山仙夙身邊的靈力一下子消散開,她的雙眼也猛地睜開,在靈力消失之後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這仙家之道可比塗山狐術難掌握多了,因為我是狐胎,就算是凡人之體,也很難做到好嗎?
“如何?”神荼今日也在,他也百無聊賴,坐在一旁,靜靜看書。
“不行,我的意識和靈力根本沒辦法同步,很難融合在一起。”
神荼沒有看她,只是手上翻著書本,應道,“你的能力,應該不弱,不然也沒辦法用的了竺夢弓,你是被禁錮了什麼能力嗎?至於這麼久,都做不到你們仙界最基礎的東西?”
塗山仙夙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看著他,因為神荼沒有看自己,所以她那擔憂和害怕的表情神荼並沒有看見,他這一語戳中重點的話,還真是讓人聽著不舒服。“你教我的,我很認真做了,不行該怎麼辦?”
“要是可以,我可一點都不想教你仙界的東西。”因為他一直想*她的,是魔冥的神力,可惜現在沒機會。
塗山仙夙起身,走過去他身邊,雙手環腿蹲下,斜著頭問他,“你怎麼一直都你們仙界你們仙界的?你不也是仙家人?”
神荼瞥頭與她對視,道,“一月時間,你確定你能過得了開光?”
“要是我可以呢?”
神荼勾唇壞笑,“那,我就吻你。”
“打住!”塗山仙夙這回臉不紅了,她很淡定地喊停,“你說過的,只對我做正經事,說正經話。”
神荼哼笑,“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並不覺得,吻你,不是正經事。”
“你說什麼呢?”塗山仙夙撇嘴,恨不得翻白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裸的調戲嗎?原來是這種感覺。
“沒什麼,只是要讓你這築基的身體和開光的修為融合在一起,升至融合程度,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你是要我幫你,還是要自己刻苦修習?”
塗山仙夙的雙眼一下子就亮了,她像只可愛的狗狗一樣虔誠地由蹲改為跪,愣是湊他湊得更近,“真的嗎?直接幫我?”
看她這雙眼都在發光的模樣,神荼覺得滑稽,不免笑了笑,“我說到做到,不過,要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沒問題。”
“那方法就是......”他很戲謔,可是塗山仙夙確實意外地嚴肅,還點點頭,“我吻你,然後傳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