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衛賢弟?”時希鎮似乎很快會意衛卿城的來意,笑著對令狐昭說道,“看來,和凌仙者一樣目的的人,又來了一個。”
令狐昭蹙眉,看向了外面。
玉樹臨風的衛卿城被迎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貌美絕倫的美嬌娘,此情此景,倒像極了是新婚夫婦,回門來了。
“丞相大人,此時前來叨擾,不會見怪吧?”
“怎麼會怎麼會?聽聞前些日子凌仙者也去了一趟將軍府,這說來說去,我們一同在寒舍交談,甚好甚好。”
他們寒暄時,令狐昭站了起來,也對衛卿城恭了恭禮,“見過衛將軍。”
而塗山仙夙定睛看著對面這人,不由得雙眼都快突出,二人都彼此驚訝,塗山仙夙還用手指指了指令狐昭,令狐昭手中的摺扇,也不安分地指向了她。
他們兩個的眼底,都是不可思議。
“凌仙者不必多禮。”可是令狐昭愣在那裡,塗山仙夙也呆在那裡,衛卿城眉間一挑,牽起了塗山仙夙的手,道,“丞相大人,不久的將來,這位姑娘會成為我的拙荊,屆時還請丞相大人及仙者同來府上共賀新人。”
時希鎮沒想到衛卿城會突然來這麼一段,倒是有些接不下話,看了塗山仙夙兩眼後,雖然不相信,但還是笑臉相迎,“哦~如此,時某就恭喜衛賢弟了,恭喜啊。”
原來這丫頭就是京城裡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女孩,看不出來衛將軍還真是挺會找的,這丫頭這麼漂亮,簡直凡間少有啊。令狐昭往她身上上下打量,塗山仙夙又被他看得不舒服,視線尷尬地移向了別處。
可是塗山仙夙,還根本不知道衛卿城說的是什麼意思!
“賢弟啊,何時是好事之期?”
衛卿城笑了笑,看著她,“就快了。”
塗山仙夙和他對視得不知所以,她也沒管衛卿城說的什麼意思,湊到他的耳邊,“說正事!”
衛卿城勾唇一笑,又看向時希鎮,“丞相大人可知此時小弟前來,所為何事?”
時希鎮無所謂地搭上了衛卿城的肩膀,笑了一聲,“自然清楚,上次不就已經說過了嗎?”
“可是有人想親自問候丞相,小弟就只能領過來了。”
“無妨無妨。”時希鎮很自然地越過了衛卿城,直面塗山仙夙,“這位姑娘,時某先給你道喜了,我衛賢弟可是國家棟梁,這多年未成家的時某也為之心急,現在可好,以後可以常來我這丞相府做做客。”
塗山仙夙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聽不太懂但還是佯裝著回禮,“時丞相,我先謝謝你,可是我這次叫衛卿城帶我過來是為了......”
“姑娘,一切,你自可以問候時某身後這位,凌仙者。”
令狐昭此刻和塗山仙夙一樣都是滿臉不知所措,“丞相大人,你這是......”
“時某有些朝堂上的事情要與衛賢弟商議,相信姑娘所要請教的問題也與凌仙者的一致,時某話不多說二遍,還望凌仙者,代為轉告。”
衛卿城預想到的其實不是這樣的畫面,可是時希鎮給的理由實在是太沒有道理拒絕,他雖然不捨把塗山仙夙交給其他男人,但還是被時希鎮“請”進去商議所謂朝堂中事。
大廳一下子,只有這見過一次面的兩人。
二人互相看了對方好幾眼,終於忍不住,兩人同時上前問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塗山仙夙聽他問的一樣,先是一愣,隨後再問道,“我問你呢,他什麼意思?你又是什麼意思?”
“看來姑娘對那日之事還是耿耿於懷,姑娘如此迫切地詢問毒藥來源,究竟是為何?”令狐昭雲淡風輕,摺扇輕輕開啟,胸前微微搖晃。
塗山仙夙眼神也很犀利,“關你什麼事,哦對了,你說你是華錄來的是吧?”
“正是。”
“那我怎麼沒見過你?”
“哦?”令狐昭端詳起她來,“莫非姑娘,也是華錄中人?”
“你先告訴我,那丞相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令狐昭本想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卻被她生生忽略掉,讓他不得不順著塗山仙夙的話走下去,“字面上的意思,姑娘,丞相說了,安粵是好組織,不會幹壞事,那毒確實系安粵內部,可是安粵風平浪靜,加上他們主尊要飛昇,兜兜轉轉,沒什麼成效,何況人家說他們主尊心繫六界,怎麼會慫恿手下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