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恆說:“當然,我今天來並不只是告訴您這些您都知道的事情,而是我知道這吩咐拐賣精微的人是誰。zi幽閣”
沈世林直接說:“你說。”
向恆說:“是顧瑩燈。”
向恆說完這一句話,大廳內許久都是靜悄悄地。沒有說話,沈世林忽然笑了出來,似乎聽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他說:“凡事應該都講證據,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
向恆說:“是我親口問的人販子張端,張端和當初一起開車押送精微的人曾春都同時承認了。”
沈世林笑著說:“口說無憑,你一個人的話讓我根本無足相信。”休名叼血。
向恆說:“今天我來自然是提前有準備。”他看了一眼門外說:“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沈世林說:“嗯。你說。”
向恆說:“我想請兩個人進來。”
沈世林沒有猶豫便同意了,很快向恆便從沙發上起身,從大廳門外走了出去,去了大約幾分鐘的時間,便帶了兩個人進來,全都是上次拐賣我的兩人,一個是當初開車的,另一個是拐賣我來的男人,兩人走了進來後,有些畏畏縮縮,四處看著房間內的一切,向恆跟在他們身後,朝著那四處亂看的司機曾春踢了一腳說:“給我老實點。”
那曾春被向恆踢了,並沒有特別惱怒。而是小心翼翼朝他討好的笑著,向恆將兩人趕到我們面前,便對他們說:“將那天的情況說一遍,必須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不然有你們好果子,要是敢錯一個字,出了這個門,我就報警,拐賣人口這罪重的話,那可是死罪。”
那個叫曾春的男人聽了這話後,立馬開口說:“當天確實是有一個人打電話給我們,讓我們來小巷這邊帶走一個人。但她只給了我們一個電話,告訴我們錢放在哪裡,讓我們自己去拿,她並沒有現身,只是在電話叮囑我們事情一定要做得隱蔽,並且……並且……”他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呆呆坐著的我說:“並且還特別叮囑說,最好是將這位小姐,賣到一座這一輩子大約都不可能逃出來的偏遠山莊,還告訴我們,等人送到後,再次到原地去拿錢。”
曾春說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便吞了吞口水。
向恆聽了,又說:“把你接到的電話號碼給沈先生看一下。”
曾春立即從口袋內摸索著,他沒有摸到,正奇怪去哪裡時,身邊的同伴張端立即有些緊張摸著口袋說:“手機在我這裡。”說完,便從洗得發白的牛仔口袋內掏出一部老式的手機,遞給了向恆,向恆遞了個眼神。示意他遞給沈世林。
他看了一眼沈世林,吞了吞口水,顫抖著雙手遞到沈世林面前,沈世林目光落在張端那雙有些髒汙的手上,看了許久,並沒有動作,我看到後,正要去抓,他一把握住我手說:“有點髒,不能玩。”
他說完這句話,便將我手放下,伸出手從張端手中拿過手機,放在眼下觀察了幾眼,隨即才操作著手機,張端說:“號碼是0845開頭的,就是那號碼給我們的電話。”
沈世林翻到那串電話後,便按了撥打鍵,電話打過去,嘟了兩三聲,很快便被人接聽,裡面傳來甜美的女聲:“您好,這裡是維多利亞五星級酒店,請問您是需要客房服務,還是用餐服務。”
這句話一出,沈世林非常鎮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錯了。”
他說完後,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向恆聽了,繼續說:“對,這通電話便是維多利亞的客服電話,而精微出事當天,沈總和顧小姐正好在維多利亞用餐,而精微當初是被維多利亞的保安驅趕到小巷口才遭人拐賣。”向恆看了一眼沈世林說:“顧小姐指揮曾春和張端們拐賣精微,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面,可這本來就是一件極為謹慎嚴密的處理方法,可壞就壞在,她為了避免自己暴露,沒有用自己的手機號碼,而是借用維多利亞酒店內公用的,她以為這通電話打出去後,她離開後,沒有人會查到她身上來,可很不巧的是,當時有人親眼看到顧小姐在門口和一個乞丐站在一起交流著,並且交流完後,立即吩咐保安將乞丐轟走,這個乞丐被轟走後,沒多久,就被人拐賣,而這個乞丐,就是當初出現在維多利亞酒店門口的精微。”
沈世林靜靜聽完後,並沒有說話,也看不出臉色,只是望著那枚手機沉思著,向恆也不敢打擾,而是讓曾春和張端先出去,兩人聽到這句話後,一刻都不敢多有停留,立即從大廳內退了出去。
當大廳內只剩下向恆和沈世林還有我後,沈世林終於從那枚手機機身上收回視線,支著手說:“我想,你大費周章來告訴我這些,應該沒有白忙一場的打算,想要什麼,說吧。”
向恆聽到沈世林這樣說,臉上一本正經的神色收了收,他從公文包內拿出一份檔案,對沈世林笑著說:“沈總,這是我們盛東的資料,和一些裝置與技術,您參考一下。”
沈世林接過,翻看了一下,他看了兩眼,隨即扔在茶几上說:“盛東很瞭解,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