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祠問:“沈世林告訴你的?”
顧江河說:“這女人在他手下當過差,自然問他最清楚。”
顧宗祠冷笑了一聲說:“大哥,你什麼時候這麼詳細他了?”
顧江河看向顧宗祠忽然一愣,他說:“這些資料難道還有假嗎?”
顧宗祠還想說什麼。我握住他手臂說:“宗祠,別說了,我知道無論別人怎樣抹黑我,你卻仍舊相信我,這就足夠了。別和你大哥起爭執了,為了我不值。”
我說完這句話,從沙發上站起來,對顧江河說:“顧總,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也從沒沒有妄想過,對不起,為您添麻煩了。”
我說完這句話,便提著手中的包從大廳走了出去,顧宗祠在身後喚了我一句,我沒有應答,我聽見顧宗祠在後面和他大哥說了一句:“大哥。我們雖然不是一個母親,可至少是同一個父親,我一直將你當做我的父親我的兄長,我以為你是最明白,也最支援我的,可我沒想到你寧願聽信他的話,而將弟弟的終生大事一口否決,您別忘了,您女婿再好,可他終究姓沈不信顧。”
顧宗祠非常強硬說出這些話,顧江河聲音越發大了,他說:“我知道他不姓顧,可你覺得娶一個反而是累贅幫不了你半點的女人,划算嗎?”
顧宗祠說:“我並不需要女人來幫助我的事業。並且她是我妻子,僅僅是我妻子就足夠了。”
我坐在車內後,顧宗祠也隨著出來了,他進如車內後,臉色並不是很好,我在他身旁說:“你大哥為什麼這麼聽沈世林的話?雖然沈世林是他女婿,可這樣太不正常了。”
顧宗祠說:“這件事情很不對勁。以前我大哥對沈家很防備的。”
我說:“會不會是因為上次所說的那個女人?”
顧宗祠沉思了一會兒,他說:“不清楚。應該多少有點關係。”
我說:“看來一時半會我們結不了婚。”
顧宗祠冷笑了一聲說:“這不像是沈世林會使出的手段。”
我疑惑看向他,顧宗祠解釋說:“他以為他這點手段攔得住我們嗎?我大哥並不能為我婚姻做主。”
我和顧宗祠雙方沉默了一段時間,問:“那我們該怎麼辦。”
顧宗祠冷笑一聲,問:“戶口本帶了嗎?”
我說:“不會吧?來電視裡那招,先斬後奏?”:
顧宗祠笑著問:“有時候電視裡面的招數,用在現實生活中也不無道理,如果這樣糾纏下去,只會讓你和顧家人的感情越鬧越僵,到時候也不會有半分結果。”
我說:“讓我考慮一夜,明天我給你答案。”
他說:“好,明天是個好日子。”
我和顧宗祠分手後,便回了別墅,一個人在陽臺上吹了兩個小時的冷風,我回到臥室,將電視開啟,看到夜晚十二點,回了臥室睡覺,這一夜基本上是沒能入眠,第二天早上,顧宗祠果然準時來到我別墅外。
我早已經穿戴好,從房間內走出來,顧宗祠坐在樓下和我說了一句早,我到達樓下後,坐在他對面,我們兩人面對面看著對方,他並沒有開口問我的決定,而是問:“昨天睡好了嗎?”
我說:“昨天我思考了一夜。”
顧宗祠挑眉看向我。
我說:“其實昨天你有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從我們兩人相處這麼久以來,不管你對我怎樣,又是對我什麼樣的目的,我相信我們兩人就算到了談婚論嫁這地步,也是相互防備著。”
顧宗祠看著我,並不插話,而是等我將話說完。
我說:“當然女人是比較感性的動物,我也沒有任何區別,明知道那句話你說出來是假,可我還是對你有所改觀。”
他問:“什麼話。”
我照著他的原話搬了出來,說:“我並不需要女人來幫助我的事業,並且她是我妻子,僅僅是我妻子就足夠了,這句話讓我非常感動又震撼。”
顧宗祠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我笑著問:“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我說:“不,顧宗祠,這句話沈世林至少不敢說出來,他是否多有愛顧瑩燈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他確確實實是為了利益才會和顧家開始這段充滿複雜的婚姻,他可以把自己的婚姻當成利益去出賣,所以,他這種人才最為可怕,因為他連自己一輩子的婚姻都可以出賣,就說明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弱點,而你,雖然和他也差不多,可你至少比他有所保留,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你,我相信無論你如何看重利益,其實你對自己的人生還是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