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暗暗的步梯間。
本以為要頗費口舌的林弦,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許斯年的應允,以至於一時之間她都不敢置信。
先前她不管不顧的撲入到許斯年的懷裡還不覺得,此刻隨著兩個人安靜下來,她才頓覺窘迫。
特別是在她察覺到許斯年懷抱溫度的時候,她更是感覺自己的臉跟火燒一樣。
但仍然是不願意脫離,她小心翼翼卻又貪婪不止的攫取著這份溫暖。
“許斯年。”她埋在許斯年的懷裡,聲若蚊吶,“你還生氣嗎?”
許斯年的鼻尖滿是女孩子頭髮的香味,他猶豫著伸出手來落在女孩的頭頂,輕輕地、柔柔地摸著她的頭髮,“我不生氣了,沒事啦,你別自責了。”
“……嗯。”林弦的嗓音悶悶的響起。
隨著林弦的聲音落下後,許斯年沒有再搭話,步梯間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一丁點聲響。
許斯年靠著牆面,身前的女孩子整個人都埋入到了他的懷裡。
環境幽暗,卻又帶著一股令人心動的旖旎氛圍。
許久後,林弦突然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咯到了自己。
“許斯年。”她輕輕的喚道。
“怎麼了?”許斯年的聲音也很溫柔。
“你兜裡裝了武器了嗎?”她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很是卑微。
許斯年有些不明所以,他低下頭來,下巴枕在林弦的頭頂,嗅著女孩子的髮香,隨口問道,“怎麼突然說這個?”
林弦在感覺到頭頂上許斯年的手掌時,身體驀地一僵。
但隨即她意識到了這個動作代表著的一些深層含義,頓時心中開始放起了煙花。
“你的武器太硬了都咯到我了……”
“呃……”
許斯年一下子就明白了林弦說的武器是什麼東西了,頓時有些咋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但林弦本來也並沒有想得到許斯年的什麼說法,而且她自己在話一出口,頓時明白了過來那個咯著自己的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後知後覺的她立刻就又把自己的腦袋,朝著許斯年的懷抱裡埋藏的更深了些,羞臊的無法見人了都。
只是儘管令她感覺有些不舒服,卻仍然不願意就此離開許斯年的懷抱,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試圖挪掉。
“嘶!”
許斯年在她動作了幾下,立刻開口說道,“你別動!”
“怎麼了?”諸青聽出了許斯年聲音中的鄭重,隨即便聽話的停止了身體的動作。
她的小腦袋微微後仰,抬起頭不解的看向許斯年,“我不動我不動,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身體上的傷又疼了嗎?”
但卻正因為她下意識仰頭的動作,這種突然突如其來的體驗,使得許斯年險些化身禽獸。
許斯年咂咂舌,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
“呃,沒事兒。”他語氣有些怪異。
環境比較暗,看不得太清楚,林弦定定的看了好一會兒功夫,仔仔細細的描摹著他的眉眼,似乎是想要把這幅面容印在心裡一般。
片刻後,她點了點頭,“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