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二皇子的心中,這大概是一種變相的拉攏,葉霖心中暗暗道。
兩人之間並沒有交情很深,究其根本,只是不打不相識而已。
一路上,兩人倒也是有說有笑,二皇子渾然不是一幅押解犯人的模樣。
兩人探討的範圍也極為廣泛,或仙法,或兵器……
又過了兩晝,兩人終於來到苗疆的皇宮。
這是一座9氣勢恢宏的巨型宮殿,宮殿的正門乃是白玉鋪就,閃爍著溫潤的光芒,烈陽當照,宮殿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
正門前,乃時兩扇大紅門,門上盯著一塊巨大的牌子,四周鑲嵌著金邊,大門可刻著兩個醒目的大字——皇城!
葉霖的雙目朝著大殿的四周望去,遠處綠樹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
皇城門口,幾名侍衛見二皇子歸來,當即神色微動,跪拜下來,參建殿下,兩名侍衛齊喝道。
免禮,二皇子淡然道。
兩名守衛皇城門口的侍衛當即起身,依舊行著禮,只是頭顱略微低下,不敢抬頭看二皇子。
這也是苗疆趙家世代流傳下來的禮儀,見著皇子,不允許抬頭相見。
不過二人的眼眸卻是微微的瞥向一旁的葉霖,兩人心中皆是犯著嘀咕,心道:“這是何人……”
恰在此時,那皇城中也是緩緩的走出一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目光直視二皇子,開口道:“二弟辛苦了。”
他面容敦厚老實,身高七尺有餘,這青年男子走到二皇子的身前。
聽著青年男子稱呼二皇子為二弟,葉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只怕這青年男子便是二皇子口中所說的大皇子。
辛苦什麼,二皇子平淡道。
你押回來祖賢庭來的重犯,這是一件天大的功勞,我已經命人擺好酒宴,替你接風,大皇子笑著道。
二皇子神情中帶著一絲怪異之色,緩緩道:“這麼說,大哥已經替我想好怎麼處置這犯人咯。”
大皇子一聽,不由啞然一笑,道:“二弟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哪裡有權利做這等僭越的事情,這種事情父皇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開口道:“你我兄弟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聚在一起,今日便去我的府上聚聚如何。”
大皇子說的真情愜意,仿若二皇子就是他的親弟弟一樣,他已經將二皇子視如己出。
但葉霖明白,這兩兄弟可不像表面這般親和。
不了,大哥,我還要將犯人押解到父皇哪裡,酒宴嗎?就免了……二皇子沉聲道。
這一犯人而已,何故太過掃興,來呀,將犯人押到皇城去,大皇子輕喝一聲,便有兩名帶刀侍衛走了出來,正欲將葉霖押解到皇城內。
二皇子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色,腰間繫著的短劍,卻是瞬間拔出,在剎那之間揮出兩劍,兩名侍衛的衣角處被劃碎兩塊布。
看到二皇子的舉動,兩名侍衛的神色中帶著一絲慌張之色,卻是不敢在往前。
大皇子神情不由一怔,遲疑道:“二弟何故如此……”
大哥有所不知,這是重犯,須得親自押送,沿途若是出了差池,我也擔待不起,還是讓我親自押解吧!
哈哈,收起刀兵吧,既然二弟執意如此,我豈會攔阻,大皇子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道:“這一路上辛苦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