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可沒那麼容易,葉霖大笑一聲, 身影如風般的追過來。
他的體內,恐怖的力量爆發,一剎那間,便追上寇離痕,緊接著又是一掌打出,將寇離痕的肉身打爆。
寇離痕面露駭然之色,口中吐血不止,正欲奔走。
他突然發現前方有幾名弟子,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當即高喊道:“師兄救我。”
那幾名弟子一聽,當即朝著這邊看去,卻發現一人在前逃命,另外一人窮追不捨。
那不是寇師兄和葉師兄嗎?獨眼男子魂元兮打量著虛空中的兩人,不由驚訝道。
在魂元兮的身旁,赫然站著駱臻,這肥嘟嘟的胖子眯著小眼睛,打量著虛空中飛行的兩人,道:“有趣的很,還未殺敵,便先自相殘殺。”
兩位師兄,救我,寇離痕的身影降臨下來,他有些狼狽不堪,也顧不得其他人在旁側,直奔魂元兮和駱臻的身旁。
他的氣息疲弱,五臟俱是受了不小的傷勢,一看這幅模樣,其他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淡然道:“是誰將這小老頭揍得這麼慘。”
怎麼回事,駱臻打量著寇離痕,不由詢問道。
葉霖想要……寇離痕還未說完後面的話,便看見葉霖的身影落下。
他目光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其他人,而後朝著寇離痕看去,卻發現寇離痕躲在駱臻和魂元兮的身後。
他的心中暗道一聲可惜,可惜沒有將寇離痕殺了,以絕後患。
兩位師兄,別來無恙,葉霖笑眯眯的看著魂元兮和駱臻。
他的殺氣,在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一臉的人畜無害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兩位師兄何故刀兵相見,魂元兮皺了皺眉頭,一隻獨眼打量著葉霖和寇離痕。
葉霖哂笑一聲,撓了撓腦門,眼中的赤紅之色漸漸退去,緩緩道:“魂師兄看錯了,我與寇師兄可不是自相殘殺,而是相互切磋,你說是吧,寇師兄,葉霖的目光看向寇離痕。”
寇離痕口中發出一聲冷哼,卻也不多說一句話,只是不斷的運轉仙魔力,不斷的修復著肉身。
此時,在旁側的一名九宮殿的弟子不由發出一聲冷哼,道:“同為五祖賢庭的弟子,閣下的手段未免令人不齒。”
我觀這位老者,已經是遲暮之年,閣下竟然將這等老人打的慘不忍睹,你可真是心狠手辣,老年人都不放過。
況且既然是同宗師兄弟,何故相互搏殺,此為不義。
那名青年男子站了出來,對著駱臻道:“你們五祖賢庭的弟子都是這般。”
駱臻大有意味著打量著一眼葉霖,而後看向青年男子,笑道:“讓益兄見笑了。”
此事,說起來也有些複雜,此人的確是我們五祖賢庭的弟子,不過他並非是世家大閥中的弟子,而是紫薇天界的土著人。
他是人族出身,身份低微,自然被分配到五祖賢庭最差的修煉場所,蘆葦蕩中的成長環境,安能與其他的世家弟子相比。
那名姓益的青年聽著駱臻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道:“難怪性子會如此野,原來是紫薇天界的土著出生。”
葉霖聽著兩人的話,不由皺了皺眉頭,而後,他看到了一眼駱臻,輕笑道:“駱臻師兄說的對,我們蘆葦蕩的師兄弟,自然比不上你們這些世家大閥出生的弟子,你們生來便是顯赫的命,而我們不同,是處於紫薇天界的最底層,自然沒有太多光環,你說的也在理。”
葉霖也不生氣,而是笑吟吟的看著眾人。
那名姓益的青年打量了一眼葉霖,輕聲道:“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就在眾人談話間,突兀的,遠處又是走出幾人,其中一名身形佝僂的駝背青年,又有一人手持禪杖,最後一人卻是長著一雙大耳朵的漢子。
三人落地,那名姓益的青年男子面色微變,縹緲府無心三魔。
三人落地,持禪杖的瘦和尚打量了一眼姓益的青年,雙手合十道:“施主好眼力,不知貴姓。”
我識得無心三魔,三魔卻未必知曉我,姓益的青年當即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向著無心三魔面微微欠身,道:“在下九宮殿益迎歌!”
無心三魔中那名大耳朵漢子豎起的耳朵,突兀的又收回去,旋即站了出來,躬身道:“原來是益迎歌,久仰久仰!”
在漢子身旁的禪師和駝背青年,此刻皆是抬起頭來,打量著益迎歌。
而後那名漢子的目光微微一掃,最後落在駱臻的身上,輕笑道:“閣下可是南門駱風駱臻!”
駱臻微微眯著眼睛,道:“久聞無心三魔大名,只是無緣一見,今日能夠見上一面,果真是福緣所致。”
哪裡哪裡,我們三魔只是這諸多世家弟子中滄海一粟,難等大雅之堂,倒是益公子與駱公子名聲在外,頗有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