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羽沁,葉霖又不自覺的低下頭,輕輕的抿著酒中酒。
羽沁則是不動神色的坐在葉霖的另一端,看著面前的青年。
她的心中暗暗道:“這青年的身上究竟有何秘密,即使是老伯竟然也看不透他。”
顯然,對於葉霖,羽沁的心中有著不少疑問,同時也有著莫大的興趣。
半響,葉霖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此時的羽沁終於忍不住,這位客官不發一言一語,難不成是個啞巴不成,她眨了眨眼睛,看著葉霖。
姑娘想問什麼,便明說,我若能答上來,便回答你,葉霖緩緩的開口道。
羽沁點了點頭,調侃道:“原本客官不是啞巴!”
既然客官如此說,那我也不見外的問上幾句,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她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笑容,似乎在面對客人的時候,她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
葉霖依舊喝著酒,只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直視羽沁,他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羞澀,他的眼眸中一片清澈。
客官來自哪裡。
葉霖眉頭一皺,顯然他也沒有想到羽沁會有此一問。
他緩緩的呼了口氣,道:“我不屬於三洲四島,也不屬於罪惡之都,我來自另一塊大陸。”
另一塊大陸,羽沁眉頭緊皺。而後點了點頭。
她替葉霖的酒杯中倒滿了酒,而後繼續問道:“客官為何來到罪惡之都。”
我若只是說遊山玩水,你定然不信,但確實如此,葉霖如實的開口道。
遊山玩水,羽沁柳眉微蹙,顯然她並不相信葉霖的話。
那一日她可是看到葉霖與二皇子共同喝酒, 若說眼前的青年與皇家人沒有瓜葛,她決然不信。
羽沁漫不經心的問道:“那日與你喝酒的青年,你可知是誰?”
葉霖當即回想起一年前與寧致遠在酒樓的偶遇,緩緩道:“一個在角鬥場認識的朋友而已。”
角鬥場認識的,羽沁那漆黑的眼眸突然明亮起來,開口道:“那少年是二皇子。”
二皇子?
葉霖神情微微動容,顯然他也有幾分錯愕。
看到葉霖的神態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羽沁心中則是帶著幾分疑惑,難不成這青年並不知道二皇子,或者說二皇子隱瞞了身份。
葉霖腦海中回想起寧致遠以往的種種,雖說兩人有一些關係,但寧致遠言語間的確有幾分拉攏之意。
原來寧兄是二皇子,葉霖默默的唸叨了幾句。
這點,我確實不知,葉霖解釋道。
這皇城中,有三位皇子,大皇子陳恆、二皇子寧致遠、三皇子陳昭,羽沁緩緩的向著葉霖介紹道。
葉霖點頭,仔細的聆聽著羽沁介紹。
那姑娘問起我與二皇子的關係,這其中又有何原因。
長生大帝已經活了兩百年,他太老了,已經快要壽終正寢,但即使身體每況愈下,皇儲依舊沒有定奪。
所以這三位皇子定然會為了皇儲而爭,這其中免不了明爭暗鬥。
長生大帝還在世他們便如此爭鬥,一旦大帝的生命走到盡頭,這罪惡之都便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羽沁嘆了口氣道。
皇儲之爭,的確殘酷,甚至是親兄弟也會反目成仇,血濺當場。
身處這個位置,若是不爭,便會被淘汰,甚至身死,在這個位置上,這些皇子可以說是日夜坐立不安,不爭也是死,爭或許才有一條活路,對於這種殘忍的現狀,葉霖亦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