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寧致遠贏了,我就知道十一號會贏,觀眾席上,有人興奮的喊道。
我將所有的骨晶都壓了他,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名觀眾雀躍道。
角鬥場上,沒有人在乎已經死去的中年男子,大家都沉浸在獲勝者的喜悅中。
或者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屠殺,反正是奴隸,奴隸的命不值錢的,況且這些奴隸本來就是用來取悅人的,這種思想早已經在他們腦海中根深蒂固。
麻木而毫無情感,對於罪惡之都的人來說,一切都處在罪惡之中。
人性最為真實的一面,在罪惡之都得到完美的展現。
無論你是怎麼樣的人,罪惡之都都能夠滿足你的貪婪,前提是隻要你有慾望。
修士的道,在這裡不算什麼,任何的法則在這裡也不算什麼,只要你有能力,在罪惡之都便可以無視規則,甚至可以取代那三位玄虛境強者的存在。
這便是罪惡之都,一個允許沒有規則,沒有道德底線的地方。
當然最原始的罪惡之都,並非如此,曾經這裡也是一片樂土。
但隨著三洲四島連年征戰,流放到這裡的惡人越來越多,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種汙濁的風氣,朝著如今的罪惡方向發展。
......
在觀眾席上,一名穿著黑色袍子的男子離開了座位,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寧致遠,吶吶道:“看來公子還是小看了你。”
角鬥場寧致遠低下頭顱,嘴角處帶著一絲的笑容,無論你是他,還是他派來的,我都讓你們有來無回。
處在高階囚籠內的葉霖,朝著寧致遠望去,他只覺得面前的青年心中有著無比的自信。
不一會兒功夫,寧致遠便哼著小調,進入了高階囚籠。
嘿,我打的怎麼樣,寧致遠顯然心情大好,對著葉霖開口道。
葉霖淡然一笑,道:“很暴力,也很出色,出手果斷……”
過獎了,過獎了,這只不過是我平生一場小戰而已,日後我還要參與更大的戰鬥,寧致遠興致勃勃的看著葉霖。
他的目光落在葉霖腰間的酒葫蘆上,眼神不由的閃著異樣光芒。
怎麼,想喝酒,葉霖似是看穿了寧致遠的心思。
當然,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不喝酒那就太娘們。
可我這酒可並不好喝,十分的烈。
就是烈酒才喝的夠味,寧致遠一臉期盼的看著葉霖。
葉霖無奈的聳了聳肩,那你可別後悔。
他解下腰間繫著的酒葫蘆,遞到了寧致遠的身旁。
寧致遠從囚籠的縫隙間接過酒葫蘆,連連的晃動了兩下,葫蘆裡還裝著不少酒。
他開啟葫蘆蓋,一股沖天的噁心味猛然撲鼻。
我靠,你這酒葫蘆裡用什麼泡製的酒,這麼噁心。
你喝一口嚐嚐,若是能喝下去,我在告訴你。
寧致遠當即捏著鼻子,喝了一口烈酒,酒入口中,只覺得辛辣中帶著幾分苦澀,他只覺得這酒無比燒心,有種焚燒肉身的感覺,甚至身體出現忽冷忽熱的現象,口中那股衝味,讓他作嘔。
很好,葉霖眼睛一亮,我這酒中加入了蜈蚣、蠍子、蜘蛛、三錢三葉草,雜油、龍葵、野薄荷、七蟲草……
他一一的報了出來。
一聽七蟲草,寧致遠只覺得噁心無比,難怪這味道這麼噁心,原來是加入了七蟲草。
這七蟲草乃是一種異草,它能夠釋放出芬芳的香味,但這種香味最容易招惹蟲子。
每當七蟲草盛開的時候,便會有大量的蟲來吃掉七蟲草的枝葉。
所以很少有七蟲草能夠完整的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