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霖喝酒的瞬間,一塊石頭順勢飛出,朝著他的腦門砸去。
他身軀一閃,便已經閃到另外一側,而那塊石頭卻落在身後的草料上。
好快的速度,司徒嫣微微驚訝的看著葉霖,想不到你是修士。
無聊!!!
葉霖依舊喝著酒,似乎司徒嫣對於他的吸引力遠遠不如酒。
司徒嫣眼珠轉動,道:“你想不想發洩發洩,我帶你去發洩的地方。”
而且你也可以快速的還我錢。
見葉霖依舊沒有理睬自己,司徒嫣倒也沒有覺得無味。
在罪惡之都,信奉的便是強者,在角鬥場,像修士一樣的角鬥士很多,甚至不乏強者,若是你想要發洩心中的不滿,這裡是個好地方。
葉霖只覺得索然無味,朝著那拐角處躺下。
你這人……
司徒嫣看著葉霖對自己毫不在意,不由的氣的直跺腳。
你明天就給我起來餵馬,你不喂麻料,我就天天吵你,司徒嫣小嘴撅起,有些憤憤的道。
一夜無事。
第二日,葉霖的氣色明顯要好一些。
雖然他依舊不發一言一語,但阿丘讓他餵馬,他也去餵了。
他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更不想與司徒嫣有太多的糾纏。
這種狀態持續了幾日,他已經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只不過依舊寡言少語。
五天的時間,他能做到一句話都不說,其他的奴隸都以為這青年是個啞巴。
但阿丘清楚,這青年能夠說話,只是不願意開口。
五天的時間裡,司徒嫣都沒有來馬場,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但在今天,她又帶回來三個著裝乾淨的男子。
依舊是帶到了馬場,交給了阿丘。
小姐,你這樣老爺那邊,阿丘古怪的看向了司徒嫣。
沒事,只要你不說,給他們一口飯吃便好,司徒嫣有些疲倦的開口道。
她打了個哈欠,顯然沒有睡好。
那個怪人去哪裡了。
諾,在哪裡,阿丘指了指在餵馬的葉霖。
看著樣子,他已經恢復一些了,司徒嫣喃喃道。
把他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
是,小姐,阿丘當即來到了葉霖的身邊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