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亂流持續了數十日的時間。
這一日,流波彎天空放的晴朗,天和海洋相互映襯著,海水中,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
荒島上,三人已經建造了一座木船。
靠著這艘木船,我們需要儘快穿越流波彎。
這裡的天氣變化莫測,指不定什麼時間,便又有亂流形成。
三人乘了木船,按照圖紙的方向繼續前往三洲四島。
木船行走了整整五日,方才走出流波彎的範圍。
而葉霖則是心有餘悸的看著身處後方的流波彎。
漸漸的,一座虛幻般的島嶼浮現在眾人眼前。
莫非這便是三洲四島,雖然看上去有些遙遠,但葉霖相信,假以時日,定然能夠趕到三洲四島。
從這地圖上看,我們距離三洲四島,大約還有數十萬裡,即使日行萬里,也還需要十天半月的時間。
葉霖看了一眼那遠在天邊虛虛幻幻的島嶼,這裡,才是真正的修真界。
相對於葉霖所在的北郡八府,乃至大陸,這裡只怕太大。
單單是地圖上所描繪的三洲四島,便讓人無法想象。
這樣一座大的島嶼,上面的修士又是何其之多,葉霖嘆道。
轉眼間,又是十天半月時間。
終於,三洲四島巨大的輪廓浮現在眼前。
而他們來到的便是三洲中最大的洲——瀛洲!
站住!
一聲厲喝聲喝出前行的三人。
循聲望去,前方一名穿著道衣的青年,他面相普通,神情沉著,掃了一眼葉霖等三人,平淡的開口道:“可有手札!”
他語氣雖然平平,但話語之中,好似有著一股淡淡的威壓一般,朝著三人壓迫而去。
葉霖看了一眼此人,搖頭道:“並無手札!”
那青年的臉上沒有半分變化,有的只是冷漠,道:“可是冥洲、汴州修士。”
葉霖微微沉默,繼續搖頭道:“不是。”
青年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傲意,既然沒有手札,也不是我三洲修士,便請離開。
我來自其他的陸地,漂洋過海方才來到這瀛洲,卻不曾明白這瀛洲島的規矩,還請詳說一番,若是說的明白,我自會離去,若是不明不白,我卻不答應,葉霖不卑不吭的開口道。
好個囉嗦的修士,你莫不是以為以你的實力也敢在這瀛洲島放肆。
青年男子眼中露出兇色,這些年來在他的管束下,少有外籍之人進入到瀛洲島,基本被他逐出在外,他憑藉的便是拳頭。
任何話,在他這裡,都無法透過,只有拳頭硬了,才有說話的資格。
青年人極為自負,對於眼前的金丹期修士,他相信只需要一招便能打的他氣血翻騰,畢竟他也是一名元神初期的修士。
若你能夠擊敗我,便可進入這瀛洲島,我便頒發玉牌給你,青年戲謔的看了一眼葉霖,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與挑釁。
原來如此,葉霖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葉霖當即也不囉嗦,他朝著青年男子襲去。
剎那間,他的身影錯亂,在帝星法的運轉之下,他的身影在虛空之中只留下一道殘影。
青年男子的目光銳利的看向葉霖,終於他的眼神勉強看到一道身影。
哼,小子,你死定了,青年男子手掌間一股真元運轉,當即朝著那道身影劈去,他十分肯定,那道身影便是眼前的修士。
他速度極快,瞬間,便已經靠近葉霖的身子。
蓬……蓬……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