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總。”
“許久不見。”
“這魅力依舊啊。”
聞言。
對方只是動了動嘴角。
“曹董。”
“一路勞頓。”
“幸苦了。”
沒有回應，也沒有接茬。
只是用慰問般的口氣，關心的說了一句。
如此老道而又淡然的狀態。
看得曹秀琴有些恍惚。
好似面前坐著的這一位。
不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
而是一位久經商場，經驗老道的平輩。
這會。
曹秀琴才回過了神來。
意識到自己剛剛陷入了經驗主義的陷阱。
明明這場會面。
就是面前這個女孩子撮成的。
偏偏自己還把對方放在了最後。
眾所周知。
所有的談判。
每一步都是交手。
結果現在。
曹秀琴腦子一轉，立刻想出了一個補救的方案。
隨即。
一臉歉意的低下頭。
“抱歉了姜總。”
“按理來說，明生集團的年會，我作為地主，應該親自到場的。”
“可公司的近況最近實在有點糟糕。”
說著。
她的聲音頓了頓。
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女兒，沉吟一句。
“這樣吧。”
“莎莎，你記下來，明生集團今天的消費。”
“在原來的折扣上，再打八折。”
“以表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