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得怎麼樣了。”
面對語繭這沒頭沒腦的一句,顧三秋搖了搖頭。
“說實話,掀桌子的底氣沒有,但是在災厄當中保住璃月的底氣倒是有的,前提是不要出現一些太過於超綱的敵人。”
“所以,桌子就讓別人掀就好了,我只是個被無辜捲進去的良民。”
語繭:?
“你這是,轉移責任?”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現在輪到顧三秋一臉鄙夷了。
“我作為一個大大的良民,只不過是在末日風暴來臨的時候苦苦撐船的可憐人,屬於那種被影響了的受害者,這怎麼能說是轉移責任。”
可以的。
語繭不由得點頭,雖然背地一套人前一套,但顧三秋這話說得好像還真沒毛病。
即使是聚天下之財,那也是為了家裡人,不能算是主動挑起事端,從這一點出發的話倒確實是說得過去。
但是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屬實是讓人很難將其聯想到受害者那一掛去。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
阿貝多睜開了雙眼:“我似乎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那必然,我們在商量找一個性格和家世都算優秀的女孩子和你相親。”
顧三秋說道:“你覺得找個至冬妹子怎麼樣,那邊我人脈關係可多了。”
“算了吧,你們兩個明明就是在聊末日計劃。”
阿貝多說道:“感覺現在狀態很不錯,如果這種晶石能夠再多一些就更好了。”
顧三秋好奇:“脫了衣服給我看看?”
阿貝多臉色一黑:“只用解開幾個釦子就行了,為什麼非得說成脫衣服。”
“解釦子哪有雙手交叉拉住衣角直接往上一拉快啊,脫衣服只需要一個動作,解釦子可就不一定了。”
“滾蛋。”
阿貝多將釦子解開,脖頸處原本被染黑了一大片區域的金色標識變成了一半一半的水平,中間有一條蔚藍色的細線作為區分。
“還有一點沒有吸收完的力量,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應該也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畢竟反噬和磨損的力量也是與日俱增。”
顧三秋點頭:“啊,預料之中,不過我也沒料到這東西對你效果那麼好,金毛那小子吸收了過後都沒那麼明顯。”
“那是因為人家的位格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
阿貝多搖頭:“位格這種東西,只能說不是我們能夠說得清楚的,或許人家能夠成長到這個地步也是經歷過生死的。”
“比如說現在,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兄妹失散劇情,發展到現在之後居然變成了決定世界命運的謀算。”
阿貝多有些感嘆:“我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他還跟我說著要賺錢,這樣的話才能夠多多張貼尋人啟事。”
“現在他應該不會說這種話了吧。”
顧三秋點頭:“嗯,除了賺錢養老婆之外就是在努力提升實力,爭取以後對上的時候能夠把自己妹妹拎起來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