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像練過武的樣子麼？”
韓陽笑著攤了攤手，負手而立不答反問。
“這......”
林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韓陽身著青色長衫翩翩而立，，身上充斥著淡淡書卷氣，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文弱書生貴公子，確實不像會功夫。
“林壞，在上海灘這個地方錢權關係背景不可或缺，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義氣！”
“試問上海灘那幾位頂級大亨，論身手誰又能強過你，是馮敬堯還是永鑫三大亨？”
被他這麼一問，林壞頓時沉默下來，眼中若有所思。
其餘眾人也都在思考著韓陽這番話，很多人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上海灘眾所周知的巔峰武力就有十三太保，然而真正稱得上大亨的，卻只有寥寥數人。
在這寥寥數人之中，十三太保則不在其列。
“先生，我明白了，從今天開始我林壞就跟著你了。”
沉思片刻的林壞抱拳躬身，稱呼也從韓先生變成了先生。
一字之差，內中含義天差地別。
“好。”
韓陽讚許的微微頷首，當眾收下了林壞。
就在他親自領著新收入公司的林壞一行人走進麗都戲院，系統提示毫無徵兆的突然響起。
“檢測到宿主自行招攬門徒人數超過十人，啟用門徒培養功能。”
“自行招攬門徒的忠誠度已生成，宿主可自行檢視。”
“宿主可自行培養招攬門徒，忠誠度達到60%後，自行招攬門徒可升級為一級門徒，升級條件等同於一級門徒召喚令所需。”
“自行招攬門徒升級為一級門徒後，初始忠誠度提升至90%。”
聽到突然在腦海裡響起的系統提示，韓陽頓時大喜。
之前使用門徒召喚令召集門徒，全都是就近隨機選擇。
如今啟用門徒培養功能後，等於開啟了定向培養，這對他已經開啟的大亨之路助力極大。